寨接着一座水寨,密密麻麻的水寨,形成一条纵向防御线,守住长江水道的安全。
入夜,这些水寨很安静。
荆州虽放着江东军,但是荆州和江东很少有大型战役爆发,这几年时间,江东忙着的内部征战,对外征战不多,大多以防备北翼徐州为重。
而荆州,面对牧军的咄咄逼人,已经压力山大,根本没有多余的兵力,和江东开战,自然是极力的希望,维持在一个和平的氛围之中。
所有双方虽有兵力防卫,但是戒备不是很深。
连水寨上站岗的兵卒,也是靠着身边的一些的建筑物,摇摇欲上之中,一丝丝的夏风吹拂,让人的精神更加的萎靡,有点将士,甚至就这样靠着旁边,就呼呼入睡了。
谁也没发现,在若隐若现的一丝丝火光之下,无数的快艇正在的靠近水寨。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下,一艘斗舰上。
太史慈仿佛隐没在黑夜之中,如同一尊死神,准备收割那鲜美的生命。
“记住,速度要快!”
“打的要快,撤的要快,不要的自伤!”
“现在是西南风,风向更刚好!”
太史慈低沉的声音,仿佛死神的呼唤。
“诺!”
一众江东军校尉,纷纷应了起来了。
“动!”
太史慈拔剑,指着前方:“杀过去!”
“杀!”
“杀!”
一瞬间江面上的火光大作,光芒入白昼,一阵阵的喊杀声也如同九天上的雷霆一样,一声接着一声的轰鸣起来了。
“敌袭!”
“快起来,有敌人!”“
荆州军水寨大营一下子乱了。
“烧!”
江东水军冲进来之后,二话不说,把这一罐一罐装满桐油的酒坛子,往水寨的建筑体上的砸过去了。
熊熊!!!!
烈火的火焰飚的数仗之高,光亮的火光把天空都映红的半壁……………………
…………………………………………
江夏,西陵。
州牧府。
随着武陵的时局崩坏,牧军和荆州第二次战役的拉开,整个州牧府上下,都变得异常的忙碌起来了。
“主公,其实不必过于担心,目前我们的兵力,应对益州应该没问题!”
说话的是张允。
荆州军的大将蔡瑁,目前需要坐镇荆州城,武陵被攻破,只是陆地上的失守,武陵的位置在大战之中,其实不是很重要,丢了就丢了,只是让人有些受不了而已,关键是水路。
水路的关键在荆州城。
荆州成就算是水路上的一个关隘口,只要这可守住了,牧军想要进入荆州,也没有这么容易。
“益州水军并没有多少战斗力,他们就算从武陵打开缺口,想要长驱直入,还事很麻烦的事情,没有这么容易,如今蔡都督坚守荆州城!”
张允继续说道:“只要有他在,荆州城必然无恙,到时候我们可以慢慢冲陆地上逼退他们!”
“没有这么简单!”
蒯良低沉的道:“这时候,绝非一个出兵的最好时机,牧军有大部分的主力不在益州,正在北境和西凉军开战,而在这时候,他们两线作战,乃是愚蠢的,既然出兵了,必有依靠!”
“何之依靠?”
有人低沉的问。
“不知道!”
蒯良苦涩的回答。
他要是想明白了,就不会在这里挠破脑袋,益州不可能明明知道自己兵力不足,还来吃力不讨好,招惹荆州,还折损自己的兵力。
“会不会是益州把他们的兵力,从北线调回来?”
突然有人提出了这个想法.
“他不敢!”刘表亲自回答,一开始他是有些慌乱的,但是作为荆州之主,他冷静的也很快,分析荆州和益州目前的情况,他他不认为益州有和自己死磕的实力。
所以他更多的认为,这是益州在吓唬自己,益州应该是想要夺武陵,要是仅仅如此,刘表不至于惊慌,区区武陵而已,丢了他也不会心痛。
他沉声的道:“相对我荆州而言,他更加在意能不能趁机一击打垮董卓,孰轻孰重,他应该很清楚!”
“可是主公,牧军来势汹汹,不可不防啊!”
一个谋士说道。
“传令文聘,率军回来!”刘表想了想,道:“既然益州给了我们一个理由,我们就名正言顺的退出这一场讨伐董卓,集中兵力,和益州打一场!”
昔日荆州,重文轻武,空有实力,却缺少兵力支持,一直到和牧军战役之中,被牧景打的节节败退,知耻而后勇,开始的训练荆州兵。
为了训练处精锐的荆州兵,刘表可是下了大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