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不知道,他们对我们明侯府,有几分忠诚,谁有能保证,他们不是心念旧主的人,关键的是,前朝的那一套,我们明侯府早就已经不愿既然这样!”
秦颂继续说道:“我认为,其实倒是一个送上门,趁着战乱,把我们的新政,推行出去,还能稳定荆州!”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我和胡长史商量过很多次,明侯府已经立足益州多年,可一直以来,我们都只是暗中行政,却没有给大张旗鼓,别开生面,能让别人区分我们明侯府与天下人不同的地方,这是不好的!”
他说的这么多,牧景听的糊涂。
他眯眼,问:“那你的意思是?”
秦颂咬咬牙,他其实是不太想这么出位的,自古以来枪打出头鸟,他如击你已经位列明侯府政权的金字塔上了,戒言慎重,一直都是他的原则。
但是今日牧景既然已经问道了,他不得不说。
“如果只是在荆州关中之地,把之前的政策弄点,重新建立法度法规,这必然会让他们心中慌乱,可如果是一视同仁,却不一样!”
秦颂低沉的道:“自古不患寡而患不均!”
“一视同仁?”
牧景这一下,彻底的明白了,他的瞳孔微微有点的变了,看着秦颂的眸子都不一样了。
小瞧老实人了。
他自问自己已经够大胆了。
但是还是没有秦颂敢去想,他一心把局限在了荆州关中之地,倒是把本土给忘记了,还是那句话,自古以来不患寡而患不均,有时候让人难以接受,的并不是这政令的本身。
更多的是一种不公平吧。
“我赞同秦参政的想法!”
蔡邕幽幽的说道:“明侯府如今军威正盛,所向披靡,先取关中长安,再强行夺下了荆州,声威更胜,如果想要做点什么事情,现在正是最好的时候,即使做错了,这大战的威势还在压着,不至于有什么乱子!”
胡昭有些沉默。
他倒不是难堪,而是在思考,思考这个提议有没有实现的条件。
刘劲也低沉的思索起来了。
倒是戏志才,笑了笑,可没有直接钻入牛角尖里面,他只管理军中的事情,这种事情,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当然,要是能给胡昭他们添乱捏一下,也是好事。
“容我想想!”
牧景站起来了,来回踱步。
突兀一下。
他变得有些狂暴起来了,一把挂在屏风的舆图撤下来,压在了案桌上,一双眼眸,有点血红,但是却散发这那种灼热的能燃烧人的光芒。
“很多事情,只有两个选择,做,还是不做!”
牧景幽幽的说道:“做有做的道理,不做有不做的理由,而我选择,去做!”
一旦他真的动手。
那就是大地震。
他是高高在上的明侯,是号令西南的王,一个政令下去,那面对的是无数百姓,如果这些百姓,能适应,那自然是好事,不适应,那可是一个道歉能解决的,而是血流成河的事情。
他的巴掌,压着舆图上,荆益两周的地盘。
“我要打乱明侯府麾下所有的地方制度,重建一套!”
牧景斩钉截铁的道。
这将会是一个大工程。
明侯府执政,承于汉朝的制度,太过于落后了,虽然牧景已经从中掺杂了不少个人私货,可腐朽的制度,是无法能营造出一个的盛世的。
不是牧景没有能力改变这些制度,而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现在被秦颂提醒了一句,他就有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