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现在如今最重要的是,主公的安危!”
秦颂略显得稳重一些,他轻声的道:“南山那边,本身就是的密令多,小路多,危险也多,陌刀营虽然厉害,但是想要盯住南山,是不够,神卫军在江州这边,捍卫主城,轻易不可动,一旦调动,必然惊动全城百姓,事情闹大了,对我们不好,要不直接把第一军从白帝城调回来,驻扎南山!”
“可以!”
“不妥!”
刘劲倒是应,但是胡昭反对了。
“这时候我们一动不如一静!”胡昭摇摇头:“区区事情,就大动干戈,调动一个军驻扎,让别人看我们笑话也就算了,对内部的民心也是动摇的,这是告诉别人,我们连自己的主公都保护不了!”
一旦调兵,不管是从江州这边调兵,还是从白帝军城调兵,都会引起很大的躁动,这对明侯府来说,肯定是一场风暴。
“对,不能调动我们的主力!”
戏志才虽然平时和胡昭场对调,但是这时候,他也点点头,认可了胡昭的说法:“一旦调兵了,都会被外人所轻视,闹到天下去,主公就沦为笑柄了!”
“那主公的安危呢?”秦颂皱眉。
“不怕!”
戏志才摇摇头,平静下来,道:“主公身边有神卫营,神卫营每一个都是悍将,除非数千刺客围堵,不然哪有这么容易对付他,这里终究是渝都,他们有数百死士,我都算他们厉害了!”
他们虽然担忧,但是冷静了下来之后,心里面很快就想通了,也不会很担心。
要是牧景这么好杀的。
那他早死了。
他们只是生气而已。
现在就是如何应对的问题了。
“不能调兵,那就让六扇门动!”胡昭下了主意,道:“命令六扇门,往南山动起来了,尽可能的把南山周围都给我肃清了!”
南山周围,山沟多,地方也复杂,调兵都不容易查,不过六扇门长年治地方,倒是应该知道怎么肃清周围。
“那辩政的事情呢?”戏志才问。
“等!”
胡昭想了想。
“等主公的消息?”秦颂明白了。
“这事情复杂了,我们都做不了主,只能看主公的态度了!”胡昭苦笑:“要是主公主动把这个和新政辩论的事情勾连在一起,你们都知道,恐怕人头落地的不在少数!”
………………
“明侯于南山遇刺?”
黄权也是被人从被窝里面给拉起来了,本身有些脾气不好,正想要发脾气,可这消息,如同一盘冰水,兜头淋下来,让他浑身有些发汗,根本已经是顾不上其他的事情了:“快,派人去打听,明侯的情况如何?”
“是!”
世家一脉的人开始动起来了。
天亮了。
赵韪也顾不上避嫌,直接就登了黄府。
这事情闹到这地步上,要是把他们世家一脉都掺合进去,他们也要死不少人,如果不能应对好,那是要吃亏的。
”我们到底有没有人参与进去?”书斋之中,赵韪看着黄权,问。
“肯定没有!”
黄权咬着牙,道:“我三令五申,决不允许人乱来,这么大的事情抄家灭族,谁敢乱来啊,即使有意见,即使不愿意承认新政,他们也不敢这么狂妄!”
黄氏和赵氏,乃是的益州在贾氏没落之后,两大领头羊的世家,很多世家豪门,都听他们的,但是利益一旦出现分歧,也会有人不听话,这是人心。
他们代表世家豪门,却不能直接控制,一个个世家,都有自己的利益。
不过黄权很清楚,哪怕世家豪门不认同他和赵韪的决定,也不敢在这时候,对牧景动手。
“那就是那些人动的手?”
赵韪面容有一抹阴沉:“他们太猖獗了吧!”
“有人想要死,我们也拦不住啊!”黄权来回踱步,想了很久,才开口说道:“现在,我们只能想办法,把我们自己给摘出来了!”
“怎么摘?”
赵韪问。
“下死手!”
“真的要动手?”
“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或许不是他们动的手,我不相信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们或许敢阳奉阴违,敢阻止行政,甚是敢闹起来,但是说他们敢对主公下手?”赵韪摇摇头:“他们没有这样的胆子!”
这即使是他们世家门阀,这么深的底蕴,都不敢想的事情。
如今的牧景,在益州是如日中天。
“是不是都不重要,主要是主公认为是不是!”
黄权问赵韪:“或许你在赌主公会恩怨分明,又或许,你认为,只要不是他们下的手,没有证据去证明,所以不用担心?”
赵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