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讨得了好,而且白马山是白马羌的老巢,越虎布置了多少工事,易守难攻之下,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力!”
“不是强攻,只是进攻!”李儒说道:“我们的兵力都摆在这里了,可牧军始终没有出兵,不管是对陇西军,还是对我们北地军,都是试探一下,立刻撤了,我们都知道牧军有主力驻扎在这里,可羌人部落不知道!”
“明白了!”
张绣点头:“羌人部落排外,牧氏强大,长驱直入自然会被他们知道,可他们当看不到而已,即使白马羌退守积石山,他们也不太想要掺合,认为是白马羌的问题,可一旦打起来,汉人的兵马在羌人的土地上厮杀,不管是谁,都是不被饶恕了,众怒一起,牧军主力肯定要被迫应战……”
“他们想要置身事外,等我们都把兵力放出来,再来出兵,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啊!”李儒冷笑。
“好,我现在就调兵!”
张绣很乐意做这样的事情,张济待他如父,如今张济死在了牧军手中,他与牧军乃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和牧军作战,是他战意最强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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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羌的土地,高原起伏,山丘环绕。
一个山陵之上。
一个佩剑的青年,把自己的全身,都藏在了黑袍里面,从背面上看,仿佛只是看到一个黑影,但是从正面看,能看到他那张有些秀气的脸。
他是赵信。
赵信背后站着十几个黑甲人,他们身上的甲胄都是最轻型最坚实的,清一色的细剑陪在腰间,站立的如同青松。
“指挥使,史大人回来了!”一个黑甲人拱手禀报说道。
“让他上来!”
“诺!”
很快一个布衣青年就被迎上了山陵之上。
“这里很耀眼!”布衣青年扫视四方,这里是一的独角,迎风独立,方圆数百米,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他不喜欢,而且不仅仅是他,但凡是刺客,都不太喜欢。
“我喜欢阳光!”
赵信的手,举过头,让阳光的光芒都折射在这上面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有些讨厌阳光!”布衣青年一个人一把剑,站在那里,可看起来却比赵信还要危险。
这布衣青年就是的景武司第一刺客,也是第一剑客,第一高手,剑圣王越的弟子,史阿。
史阿进入景武司,乃是被迫的。
他用自己的效劳,换来了王越的自由,一开始还是不习惯的,每分每秒都想要逃离,但是这些年下来,他却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权势,习惯了黑暗,也习惯的并肩作战的兄弟。
“那你得习惯一下阳光!”
赵信微笑的道:“主公曾经和我说过,我们走在黑暗之中,可不要让自己的心,也变得黑暗了,阳光是最好的安慰!”
“还是讨厌!”
史阿把斗笠给带上了,不然没有安全感。
赵信也不管他,聊起了正事:“我要回去了,主公已经下了很多到密令了,必须让我赶回去,西凉的事情,要交给左司了!”
“四次刺杀,都没有成功,基本上没有希望了,这时候右司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
史阿道:“论消息打听,还是左司厉害一点!”
“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赵信问。
刺杀贾诩不成功,但是救了一个人,这个人恰恰好是马氏父子之间关系的一个纽带,做这一行的,敏锐的就感觉这将会是一次机会。
“找到了!”
史阿道:“青衣羌!”
“行!”
赵信道:“把消息都给左司吧,剩下的事情,让谭宗来头疼!”
“谭指挥使来西凉了!”
“西凉大战在即,他统筹这边的消息,他不来也不行啊!”赵信说道:“不过那瘸子,出门一趟不容易啊!”
“可别再主公面前说!”
史阿撇撇嘴:“不然主公扒开你的皮!”
主公牧景和景武司左司指挥使谭宗之间的深厚感情,是他们两个都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