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闵吾的主力,也顺势杀入了整个烧当部。
大榆中地,被焚烧一空。
所有烧当部的牧场,都被闵吾全部拿下了。
千年烧当部,彻底的除名了。
烧当下属所有子部落,要么归顺,要么被铲除,没有第二条路,闵吾在这一站上,也显露出了凶狠的一面。
杀鸡儆猴也好,震慑西羌所有部落,他硬生生的屠了烧当几个部落,老弱妇孺都不放过,杀的血流成河的,如同一尊魔王。
而除了西羌战场,在西凉战场,也出现了变数。
就在烧当部决战之时,北面凉州,庞德的庞字营在围困的冀城的时候,突然发生的一个变故。
一股兵力,北地南下,从街亭杀出来,对立穿插,直接杀到了庞字营的右翼,与其同时城中的陇西主力军也主动杀出,左右夹击。
庞字营围城乃是进攻之势,防御而言,略显得不足,简直是猝尔不及。
一战下来,几乎全军崩溃。
庞德为了挽回劣势,身先士卒,一马当先,想要凭借悍勇之气,凝聚士气,但是没想到敌军大将更加凶猛,直接被斩下马,差一点就被直接斩杀了。
若非左右亲卫的拼命格挡,挡住了致命的一枪,恐怕他已经战死了。
即使如此,他也受伤不小。
最后还是陈宫率领袁军,飞鸟斥候营的增援,才把庞字营给救下来,但是敌军凶猛,强悍的追杀,他们被迫以空间换取时间,后撤一百二十里,驻扎汉阳和陇西军的边界上,才站稳了脚跟。
这一战,和烧当战场的战役几乎是同时间的发生的,但是一胜一败。
“阎行?”
牧景冷笑:“倒是把他给忘记了,还真是一个漏洞啊,轻敌了,自然就败的理所当然了!”
卷宗上说,杀出来的兵马,阎行的金城残军。
金城军是韩遂的精锐。
但是早已经被牧军给打残了,连韩遂都被干掉了,金城军也名存实亡了,但是没想到当年韩遂麾下第一猛将,阎行倒是逢凶化吉,让他逃过了这一难。
本以为只是一条丧家之犬,可没想到,关键时候,狠狠的咬上了一口,让牧军可疼了。
差点把庞德都搭进去了。
庞德可是牧景十分器重的一个青年大将,未来将会是牧军顶梁柱的一个将领,要是这一战就败亡了,那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阎行会无缘无故杀进来?”戏志才想不明白:“他这时候不应该低调吗,还是他以为他能趁乱夺取凉州啊?”
西凉局势,大势所趋,别说一个阎行,就算是来三个阎行,都改变不了。
当张辽,马超,闵吾的主力北上之后,大军所向披靡,谁也挡不住,除非他们能从中原借兵,可中原的兵马,都被牧景看的死死地。
牧军黄巾军,已经推上了潼关,不管是曹军,袁军,还是幽州军,这时候谁敢跨过一步,等待的将会是黄巾军雷霆之击。
说以西凉的局势,变不了。
只是这个亏,算是吃了。
“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牧景眯眼,眸子闪烁一缕一缕的光芒,随着眼眸的光芒闪烁,思绪也在动起来,来回的踱步半响,才道:“背后有人啊!”
“谁?”
“得查!”牧景道:“我会让景武司去查的,来来去去,无非就那几个人而已,这西凉群雄,算是给瓜分掉了!”
他拿下了一个马超,张绣是刘备的,倒是马腾,被曹氏给笼络麾下了。
阎行,谁的呢?
天下是一个大棋盘,西凉就是一个小棋盘,都在落子,看谁的棋子,能走到最后而已。
“经此一战,庞德会不会被打掉的锐气啊?”戏志才有些担心。
“败给别人,有可能,年少热血,斗志昂然,也容易受挫败,有些人甚是一瘸不振,但是如果是败给了阎行,倒是问题不大!”
牧景敢说这话,这和他了解庞德的经历是有关系的,西凉群雄,从小就斗,马家有马超庞德,联手方可战阎行,虽然昔日一战,他已经和阎行打了一个不相上下,只是如今阎行偷袭,他败也是理所当然的,道:“而且我相信庞令明,这是一个百折不挠的人,那这么容易就的废掉啊,越是挫败,越能让他成长!”
“这么看好他!”
戏志才略微意为。
“凉州需要一个人坐镇,我打算让他,庞字营扩编,将会编制一军!”牧景道:“我让他镇守凉州,一方面收缴凉州残兵,练出一支精锐兵马来了,一方面也可以的用凉州人治凉州,不会让凉州有太大反扑!”
“那你可真不是一般的看得起他了!”戏志才虽不明白,为什么牧景对庞德这么年轻的一个青年,这么看好,但是他倒是相信牧景的眼光,因为牧景没有错过。
“我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