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牧景第一个目标,也就是指导员系统的第一个试验品,就是暴熊第一军。
这得做通周仓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他先见的是侯聪。
为什么呢?
因为侯聪怎么说,也是牧氏嫡系出身,在奠定牧军水师上,他有功劳的,当初张辽建立水师舰队,他是副将。
只是他这个副将,一直都是副将,后来甘宁当了主将,他还是副将。
一直都没有辅政。
牧景倒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只是他自己弄咋了,一方面能力欠缺了一点,准确来说,在战场上的反应力不足。
另外也是少了几分运气。
如果不是凑巧碰上了戏志才败了那一仗,几乎葬送了整个景平水师在内江的战斗力,他也不至于还是副将一员。
如果是以前,侯聪倒是有几分抱怨之心的。
但是自从荆州一战之后,他倒是少了这些功名之心,花费更多的时间在军中。
面对牧景的时候,甚至有些忐忑。
毕竟那一战,惨败的战役,要是秋后算账的话,他这个主将,也是要被定罪的。
“坐吧,不要拘谨!”
虽然开春了,但是天气还没有彻底的回暖,厢房里面多少还是有些凉意的,牧景倒了一杯热茶给。
“多谢主公!”侯聪有些受宠若惊。
“你很害怕我?”牧景眯着眼睛问。
“非也!”
侯聪苦笑:“是末将无颜面对主公!”
“是为了前年征荆州的战役?”牧景低沉的道:“世上本无不败的将军,这一战,败不在你,是戏志才冒进了,你只是领命的,我自不会把罪名凌驾在你的身上!”
“可这也不能否认,末将输了!”侯聪拱手说道。
“的确!”
牧景点头:“有时候非罪,却要惩罚,那是因为你肩负着责任,哪怕明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可你作为主将,就得挨罚,所以在你率的两营主力,和荆州主力合并的时候,甚至大部分时间处理荆州军军务,我依旧没有把你扶正,还是一个左军司马,这就是惩罚了!”
“末将甘愿领罪!”
侯聪咬着后槽牙,俯首跪下,低沉的说道。
“罪,已经领了!”
牧景摇摇头:“我不会在责罚你,但是……”
他拍拍侯聪的肩膀:“你未来几年,也为因为这一战的影响,而失去了晋升的机会,这军司马的位置,你还要坐几年才行!”
长沙叛乱,长沙军南下,文聘和诸葛亮都进入了长沙军,荆州军就缺少了主将。
这时候把荆州军和当初景平水师在留守在内江的几个主力营合并起来了,大部分的军务,都是侯聪亲自处理的。
侯聪其实还是有点能力的,只是临阵经验,和反应弧度都不足,还需要历练一阵子,才有可能独当一面。
“身在军中,主将副将,皆为主公而战,只要能为主公而战,为明侯府而战,末将死而后已,在所不惜!”侯聪表忠心。
“忠心可嘉!”
牧景微微一笑,道:“某看到了汝之忠心,日后你若有功勋,某定不负你一个锦绣前程!”
这是承诺。
“主公厚望,末将定不会让主公失望的!”
侯聪此时此刻,热血沸腾。
“荆州军已经整顿为暴熊水师,暴熊水师的兵力比较多,而且统领整个长江的区域,防守江东,任务繁重,所以不准备裁决,扩至九个战斗营!”
牧景对着侯聪道:“我将会把文聘调遣过来,当主将,之前他就在荆州军待过,将卒们,不会排斥他,相信他会做的很好,但是,他终究是降将,当年还是荆州主将,刘表的爱将之一,我不可能对他完全能信任,而暴熊水师,至关重要,所以只能委屈你,你给他作副将,左军司马!”
“诺!”侯聪毫不犹豫的领命了,声音坚决,斩钉截铁的道:“主公放心,吾会配合文聘将军,文聘将军在荆州,战绩斐然,亦为军中悍将,若他能为我明侯府奋勇而战,吾甘为其当牛做马,若他怀有二心,吾必让他血溅三尺,亦不会让暴熊水师,有半分动乱之象!”
“你做事,我放心!”
牧景和善的说道。
他知道,他又收一个军心,军心可用啊。
这一对一的聊天,还是有点作用的。
这随便哈喇两句,这个年代的男子汉大丈夫,特别是上了战场的,热血很容易就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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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下了侯聪之后,牧景才接见了文聘。
他不是在明侯府见文聘的。
是一艘船上。
这是明一军工坊在渝都船坞之中,最新下水的新战船。
五牙大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