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入住西南的事情不说,动的刀兵,就少不了敌人,这不是对错的问题,也非正义和邪恶。
立场一旦出现,那敌人就不可能少。
能坐得住这个位置。
就不会畏惧那些小鱼小虾的怨恨。
另外,牧氏新政,牧景亲自推动的新政,在落实的途中,不知道损害的多少人的利益,多少人在心里面对自己咬牙切齿。
要是有机会,恐怕一摞人一摞人的冲上来,想要咬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
甚至包括一些世家门阀。
益州的几个世界门阀,他即使笼络了,也未必能真心的为自己的效命,他们心中打的是怎么主意,他们心里面最清楚。
黄权赵韪这些人,看起来,的确是很安分,但是谁又知道,他们心中对自己会不会有怨念,如今身居高位的他们,倒是不好动了。
当然,牧景也不会忌惮他们,只要有充足的证据链,证明他们已经背叛的明侯府,触犯了《明科》法规法条,那就可以办他们。
牧景自己立下来的规矩,自己不会推翻,但是也不会容许任何人践踏,一旦践踏了《明科》那是在等于蔑视整个明侯府,将来的明国,这就是敌人。
对于敌人,牧景从来没有手软过。
“黄权他们,可有证据,能证明,他们是知情人?”牧景突然问。
“这方面,倒是没有!”
赵信摇摇头:“自从他们进入了明侯府任职,他们虽然依旧掌控家主的位置,掌控整个家族的走向,但是有消息证明,下面有些人,已经不太听从他们的话,意思就是有些的想要叛逆的意思了!”
“没问题就好!”
牧景松了一口气:“某器重他们是人才,也不希望他们成为敌人,对他们的盯梢,也可以放松一些,尽可能不要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我还不想给他们太大的压力!”
如果他们感觉到,自己派人监视他们,恐怕他们会忐忑不安,压力小一点的那些人,说不定就得成为敌人了。
这就是逼反。
这可不是牧景想要做到事情。
“是!”
赵信点头。
……
赵信离去之后,牧景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家吃饭了,准时回家吃饭,这是不用征战在外的时候,牧景对自己的要求。
宏图霸业要给力,但是家庭也要兼顾,做人,不能单单是肩负责任,而不去享受生活,那样就显得太单调了。
不过总有人不让牧景好过了。
比如胡昭,胡孔明,这厮就是故意了,他的办公厢房,距离自己的办公厢房,不过就是隔着一个大堂而已,一整天都不见动静,可偏僻这时候来犯人。
牧景看透他了,他就是来阻止自己的下班的,他自己废寝忘食,也就算,还要他陪着,死阴人,心计都砸在了他身上来了。
“真要动?”
胡昭施施然的说道:“不怕乱啊!”
“立国之前,总要扫清楚一些的垃圾!”牧景也淡淡的说道。
内部调查这事情,是随着民意调查的时候,已经启动了,目的就是清查一批内部对他不满的人,包括一些小动作连连的人。
“刘璋不能动!”
胡昭想了想,说道:“别人你都可以动,这时候,绝对不能动刘璋!”
“他想要我的命!”
牧景冷冷的道:“这些年来,我饶了他多少次了,当年刘焉留下来的那些恩惠,算是给他消耗的七七八八的,我倒是不怕他,但是一个苍蝇,天天在你面前飞来飞去的,你恶心不恶心啊!”
还真想不出来,历史上那个庸碌的刘璋,还有这般耐心,果然,环境不一样,成就的人,也会不一样。
如今的刘璋,或许没有享受过太多,反而是被牧景的高强压力,给压出了他的潜力,变得有些城府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