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的消息没有传回来之前,牧景始终感觉有几分不够踏实,他放不开手脚,打起来的时候,就会有些束手束脚的。
当然,真要是杀到眼前了,他也会背水一战。
决战是免不了的。
他在等的,不过是让自己有一个心安的消息而且,倒不是在等什么机遇。
大战随时都会爆发。
魏军已经开始全力的推进,从护城河到城下这一段,你来我往之间,已经争夺了无数次了,早晚会引起全面的决战。
“大王,西鄂传来消息,景平第一军已经顺利和暴熊第一军完成的会师,并州军撤出西鄂,驻扎博望!”
“好!”
牧景总算听到一个好消息了。
“大王,可否让景平第一军和暴熊第一军联手进攻魏军粮道啊?”陈宫的第一反应自然是的魏军粮道。
“你能想到了,你认为魏军想不到吗?”牧景笑着问。
粮道,的确很重要。
但是
魏军只要扎兵起来了,特别是豫州方面,如果有兵马从豫州而出,足够压制景平第一军和暴熊第一军的联合作战意图。
到时候这两部兵马,会被继续压在西鄂。
这可不是牧景想要看到的。
“那大王的意思?”张任的目光打量一下牧景,他感觉越来越猜不透牧景的心思了,特别是最近,一次次的改变战略部署,牧景到底打什么主意,他还的是已越来越糊涂起来了。
“南下!”
牧景低沉的说道:“命令他们南下!”
“南下?”
众将面面相窥,这是啥意思。
“孤既然要和曹孟德面对面的决战,自然要光明正大一些,没有必要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牧景咧嘴一笑,笑的自然。
这话自然是糊弄众将了,他是商人出身,最没有底线了,能赚钱的手段,都是好的手段。
战场也一样,能打赢才是赢家,输的永远都是可怜的败者。
他之所以会这么高调,倒不是他有多么二百五的光明正大对战之心,而是他想要掩盖他的作战意图。
他手中唯一的底牌,唯一能打赢这一战的希望,都寄托在红衣大炮营之上了,只要把这个掩盖过去,那么这一战,赢面已经高达八成了。
“大王,两军兵力并不多,南下而言,虽对主战场有有些帮助,但是更大的作用应该是骚扰他们的后方!”
张任斟酌了一下词汇,才低声的说道:“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他简直就是想要说胡闹。
“公台的意思呢?”
“大王要把他们放置南下,倒不是不行,只是宫想要知道,大王意图何谋?”陈宫也感觉自己看花不是花,看水不是水,总有一层迷雾在当着自己,作为参谋司主事,这一场战争的军师,他有些恼怒。
“孤会告诉你们的,而且很快!”
牧景眯了一下眼眸:“但是现在,你们相信孤便可,此战,孤亲自主战,不管胜负,孤一力承担!”
他既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那么众将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牧景一手建立的明国。
他在明军之中的威望,犹如那煌煌大日,不容反驳和质疑,他一言之下,各路兵马都会听从他的调遣。
这就是明王牧景的威慑力。
“大王,一个时辰之前,我暴熊第二军被偷袭,东北战线已经被突破,我军撤出二十余里,返回东线,撤出北线!”
这时候,指挥部一个的将士冲进来,禀报说道。
“什么?”
牧景闻言,眸子一愣,立刻看着巨型的沙盘:“暴熊第二军,推进三十余里,已经快到泰安平原了吧?”
“昨日抵达泰安平原了,但是没想到直接被偷袭了!”张任迅速反应过来,拱手回答说道了。
“张任,你说魏军是不是开始进入全面进攻状态了,不然他们怎敢驱逐我暴熊第二军在郊外的营盘?”
牧景眯着眼眸。
他本来以为第二军能顺利的拿下泰安平原,拿下这个他计划之中,最主要的战场,但是计划不如变化。
他在筹码,魏军也在筹码,双方的交战,都是讯息万变的。
“魏军求稳!”
张任回答牧景:“必然先驱外部,再攻内城,我相信不仅仅是暴熊第二军,景平军营也会遭遇偷袭和进攻!”
他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了一阵禀报、
“报,一个时辰之前,景平第二军营盘遭遇魏军偷袭,我军防御得当,已击退敌人!“
“报,一个时辰之前,景平第三军营盘遭遇魏军偷袭,兵退十里,放稳住战阵!”
“报,一个时辰之前,景平第四军营盘遭遇魏军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