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清淡,午饭吃的最好,晚饭吃的随便一点。
这才是合情合理的。
不过时代这个东西,想要逆转,没有这么简单的,大部人人都是早上朝事,晚上回家在夕食。
貂蝉知道中午牧景要吃饭,所以会让人给他送饭吃。
他正吃的香,戏志才就到了。
牧景看着差不过瘦了一圈,气喘吁吁的戏志才,礼貌性的问:“饿了吗?”
“饿!”
牧景忘记了一件事情,放眼整个明国,在他面前不做作不和他客气的人,就数眼前这哥们了。
戏志才早上吃的是干粮,赶路能有一口干粮吃,都不错了,这早已经是饿的眼睛发白了,突然看到牧景面前摆着的美味佳肴,那能忍得住啊。
“多谢的大王的体谅,臣就不客气了!”
他坐下来的速度,快得很,太了解牧景的,就怕这厮半路的返回。
“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牧景叹了一口气,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只好说道:“中恒,去给戏参政准备一双筷子,一碗饭!”
“是!”
霍余笑了笑,貂蝉给牧景准备的中午饭不仅仅丰盛,而且分量大,就装一碗饭,在找一双筷子给他。
“大王,不是臣不想客气,臣都饿的说不出话来了,实在是客气不了!”戏志才直接狼吞虎咽起来了。
牧景一看,顿时没啥胃口了,这哥们还读书人,整一武将匹夫,这一盘盘菜都被你秋风扫落叶的扫过了,自己还咋吃啊。
两刻钟之后,牧景让人把这餐具都撤下去了,往日都有点剩饭剩菜的,今天这菜汤汁都被舔干净了。
戏志才就是一个饿死鬼投胎。
“你现在又不是孤家寡人一个,饿了不知道先回家,孤又不会和你算这点礼仪的,你回家吃饱喝足了在洗个美美的澡,再和你媳妇小别胜新婚两天时间,孤都不介意的!”
牧景品茗着温茶,有些打趣着戏志才。
“你不介意,这介意的人多的去了!”戏志才撇了他一眼,道:“我这从北境边疆回来了,又是立功归来了,却没有第一时间来面见大王,而且回家去了,那就是态度问题了,保证第二天弹劾我的奏本就能堆满你的桌子,到时候说我什么目中无人,仗功压主,嚣张跋扈你就等着头疼吧!”
“这也是!”
牧景哆嗦了一下。
有时候你不在意的事情,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件大事情,戏志才这一战是立功的,如果他回来摆出一副的嚣张跋扈的样子,立刻就会被弹劾,自古军权动人心,没有多少人希望戏志才能执掌军权的。
戏志才在枢密院的地位暴涨的太快了,别说政事堂,就算是军中一些大将,都会压制他的进步。
毕竟现在枢密院的老大是黄忠。
这时候,戏志才只要露出一点点的空隙,他们就好像苍蝇一样盯上来,未必能伤得了戏志才,但是绝对能把牧景烦的吃不下饭的。
“目前北境的情况如何?”牧景回归正题,反正来都来了,不问问心里面不踏实。
“还稳得住!”
戏志才道:“但是张辽暂时是撤不出来了。”
“我知道!”
牧景点点头:“张文远敢离开北境半步,孤敢说,他们就会再一次围攻雒阳!”
“其实魏军和河北周军,我都不是很在意!”
戏志才分析:“河北兵马被我们打残了,目前在河内都是苟延残喘,我们只要加把劲,收复河内问题不大,而魏军,夏侯渊突然撤兵北上,虎牢关仅存的兵马守住都有问题,出来绝没有可能,唯一担心的是,幽州燕军!”
“夏侯渊离开虎牢关了?”
牧景略显意外。
“嗯!”
戏志才猜测:“应该是河北和中原之间,发生的一些问题,但是目前没有太多的消息,我还不敢肯定!”
“景武司没有消息回来吗?”牧景皱眉。
“景武司最近也被打击的不在雒阳战役之中,景武司就牺牲很大,北境方面还想也因此被牵连出一些据点,北境的伤亡不轻啊!”
戏志才回答:“消息缓慢一点,也是正常,听说景武司最近在许都又闹出了一场好戏,精力都放在许都了!”
“正常!”
牧景叹气:“打仗,本来就有牺牲!”
袁绍又不是蠢货,这一战明显是消息上的不对称,他撤回去之后,肯定在这方面大举屠刀,景武司多少会受挫。
“之前倒是有一些消息,说河北军要南下的,但是具体的还没有太清楚!”牧景翻阅了一些奏本,景武司传上来的奏本,这方面的消息,景武司都只是猜测,并没有士族的把握。
“我估计他们南下的肯定还是很大!”戏志才道。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