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已经做成功的,那是不一样的感觉了。
看着渝都一天一变,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在这个时代,推动不一样的发展,让他特别的兴奋。
“大王!”
蒯良已经在牧景后面,站了很久很久了,双腿都有些发软了,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牧景,倒是很沉得住气。
不过旁边霍余有些看不下去了,作为牧景面前第一红人,他善于结缘,他主动把找个事情,把牧景的注意力从楼下给拉回来了:“刚刚枢密院呈报来的,北境防线的部署,让你亲自过目一下!”
“放那里吧!”
牧景回过头,笑了笑,他都是比较喜欢的霍余的道,其实他也不想晾着蒯良这么久,但是这老狐狸要压一下才行。
他从来不敢小看这个时代的聪明人,蒯良能做刘表的第一谋士,他的能力到哪里,都是一个未知之数。
越是聪明的人,越就是等于一柄双面刃的利剑,可以拿出来大战一场,可伤人容易,也伤自己容易。
学会握剑,是一个当王的自我修养。
“子柔,做吧!”
牧景坐下来了,不是跪坐,他有些的厌恶跪坐的方式了,会让他想起一个不太让人舒服的民族,以前是没办法,入乡随俗,刚刚来到这世界,他不能太过独立独行了,但是现在,他倒是可以放肆一点了,他让人做出了太师椅,这样坐起来了,才方便很多,在自己的地盘,任由自己的怎么布置。
“是!”
蒯良是一个礼制深入灵魂的人,其实更加习惯跪坐的方式,但是摆在面前的太师椅,让他比较好奇,也就坐下来了。
“在雍州习惯吗?”牧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蒯良聊着。
“还可以!”
蒯良苦笑。
他一个荆州的人,去的关中,能习惯才怪呢,但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刘表输的一塌糊涂。
要不是转变的快,现在蒯家的坟墓,都已经长满草的。
对于他蒯良而言,蒯家的生死存亡,才是最大的事情,不管怎么样,他都要保住蒯家的未来了。
“关中如今来说,略有些荒凉和苦寒,你也应该不太习惯的!”牧景主动说出来了。
关中本来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但是也架不住战乱频发,这些年来无数的战乱之下,已经让那块地方,变得越来越乱了。
蒯良去,倒是能稳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