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燮是一个人才,士家的士武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武将,士壹虽然没有什么名声,一直都是一个小文吏,但是能在霍余这么挑剔的人身边呆得住,就已经是一个不错的人了。
士家,还是有些用处了,哪怕新政的事情,士燮站在对立面,他也不会对士家动手,士燮的担心,有些多余的。
但是对于士燮而言,他不得不担心,当初举交趾而归降,就是希望士家能够保存下来,而不是毁在战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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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复一日,两三日一转眼就过去了,最近昭明阁的气氛有些的诡异,只要牧景出现,都会遭遇胡昭和蔡邕的眼神杀。
这让其他人心肝扑通扑通的跳起来了。
这君臣之斗不是第一天了,但是平时还算是和气的,可如今能让胡昭和蔡邕这么好脾气的读书人都爆出这样的姿态,可想而知,牧景做的多么过分了。
牧景也知道,这样趁人之危是有些过分了,所以他减少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尽可能当一个隐形的小透明。
当然,要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的,政治本来就是这样的,怎么可能没有争斗,就算没有新政,君臣之间,也会有斗争。
君权和臣权,自古以来就是对立的权力,君权强盛,臣权太弱,就会造成独裁的局面,要是遇到一肆意妄为的君主,就会对天下百姓有非常大的影响力。
臣权太强,君权微弱,就会形成权臣之局,也不是好事。
自周而来,天下君臣无数,君臣之间的相处之道,有信任的,有互相提防的,也有恨不得互相去死的。
但是不管是怎么样的,不可能融洽的,到了这个地步,君主有君主主张,大臣有大臣的心思,他们的意志不为其他人所动,都在为着自己理想的世界而前进,有冲突无可避免自然就会斗。
不过明国内斗,还是控制在牧景能控制的地步之中,他建立昭明阁,就是给内斗做准备了。
哪有一团和气的国家的,想要发展,少不了斗天斗地。
牧景已经想好了,往后几年,明军估计都不会对外征战,他的敌人,都在昭明阁之中,如果不能趁着这时候,扩大优势,接下来他会走了有些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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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牧景也在观望外面的情况。
“官渡还没有打起来?”这一点让牧景很好奇了,快冬天了,这要是不打,今年已经没有希望决战了。
这袁绍也好,曹操也罢不是一个能忍得住的人。
他们在忍。
那就是说,他们还在防备自己。
看来之前把他们打的太狠了,让他们始终对自己的防备一手,这可不行,不让他们打,只能给他们机会捣乱。
“都是一些小规模作战,都是抢夺要塞位置,并没有展开决战,而且河北周军还在增兵之中……”
赵信汇报消息,目前谭宗不在渝都,整个明国的情报网,都以他为老大,自然是他亲自禀报给了牧景听。
“增兵吗?”
牧景笑了笑,道:“倒也正常,袁绍有了几分昔日的魄力了!”
如果这时候袁绍返回河北,倒是让牧景小看他,两线作战,他本来就是位于劣势,没有一鼓作气之势,他根本没有任何希望。
这时候,他不管北疆。
北疆燕军虽然猛,但是不可能下来这么快,他们在北疆肯定还有兵力布置,哪怕挡不住,也能压住一阵子。
这时候,只要袁绍击溃中原守军,夺取兖州豫州,哪怕北疆之危,不战而解,到时候刘备直接就退回去了。
这是孤注一掷的战法,需要很强大的魄力才能做得到。
“并州呢?”
牧景问。
“并州方面倒是有些乱,袁绍外甥高干,虽然看起来并不算是什么猛将,但是他心思诡异,一边打,一边散,没有固守,反而拖住了燕军的主力,党方面,张扬也未必愿意投降,反正在僵持着!”
赵信说道。
“乱才好!”
牧景道:“不过这样一来,并州失去了对南匈奴的压制,看来我们凉州,当真有麻烦了!”
“昭明第四军已经立起来了,我们一个骑兵军放在那里,南匈奴就算再有心思,他们敢越境吗?”赵信皱眉。
“只有你想他们不敢,可对于他们而言,不越境,哪能有掠夺的奴隶和粮食啊!”牧景摇摇头:“西凉早晚要打一场的!”
他想了想,道:“你让左司他们对南匈奴盯紧一点,我不希望南匈奴都动兵了,孤还一点都不知道了!”
“是!”
赵信点头,他是右司指挥使,但是对景武司分家不分名,他对左司也有下令的权力,当然,如果谭宗在,那就不能这么做。
“另外……”
牧景看着赵信:“最近不少大臣对你们有些意见了,做事情干净一些,别留下太多了麻烦,孤向来不主张私自处决的,证据,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