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的方面,有很大的贡献,若非是真看不过眼了,牧景绝对不会轻易的动他们的。
“证据!”
牧景提醒说道:“大明做事情,必须要有足够的证据,没有证据,所有的猜测,都将会成为枉然,朕哪怕想要杀人,也不敢提刀,知道吗?”
“是!”
赵信拳头攥紧起来了,眼眸变的凶狠:“陛下放心,只要他们做过,臣会让他们原形毕露的!”
大明朝廷和前朝格格不入,大汉独尊儒道已经很多年了,儒家治国深入人心,儒家诛心多一点,对于法制却更崇尚法不过人情,所以在律条方面,反而轻松很多了,更多的权力是在君王的一言定生死。
但是自从明国建立,国制国体都大为不同了,如今大明的朝廷,更有偏向当年秦制,秦朝法度森严,可太过于森严了,而大明朝廷的法度也是森严,可在条例方面,轻松的很多了。
但是,牧景却咬死一点,依法办事,依法治国。
大明法《明科》已经进行了很多次的修改,刑部如今依旧在萦绕这明科而进行修改,这一部法规法条,将会更加的完善。
………………
两天之后,阳光如同平日一样,缓缓的升起来了,温和的光芒普照大地,驱散了天空之中的一丝丝的冷意。
已经入冬了。
走在大街上,百姓们都会感受到寒意的哆嗦。
大明宫,九层楼上。
牧景的神色不算很难看,但是谭宗,张火,马超几个人的脸色就阴沉的很,之前还不确定,但是现在,他们已经确定,人已经被带走了。
“哈哈,你们可真让朕长脸了!”
牧景笑的有些让他们三人不寒而栗。
“臣等办事不利,请陛下责罚!”
三人俯跪在地。
“哼!”
牧景冷哼了一声,心里面早已经有了准备了,也不算是太过于愤怒,这样子多数是做给他们看的:“说说吧,怎么让人跑出去了!”
“两天前,他们收买了景平商号的一个主事,利用景平商号的船,逃出了渝都,我们拦截的太晚了,在江陵才拦截下来了,船上的人被我们格杀的差不多了!”
谭宗阴沉的道:“但是半途已经有人下船了,跑掉了几个,我们丢失的工匠和学徒,死了大半,但应该还有一个工匠,两个学徒,被他带走了!”
他们之前去追踪,一直追到了江陵去,本以为能亡羊补牢,布局格杀他们,但是船上的人倒是收拾了,可途中他们就已经分兵了。
这朱振的心思之敏锐,让谭宗都有些疲于奔命。
“景平商号?”
牧景冷笑:“看来他们倒是找对了路啊,但是……”
他阴沉的问:“水路上也设置的检查站,这么多大活人,怎么离得渝都呢!”
“没检查!”谭宗咬咬牙。
“为什么?”
牧景眯着眼,眸子闪烁冷厉的光芒,仿佛有一股的萧瑟的杀意在的氤氲。
谭宗看了看张火和马超,这两人也跪着,但是高高挂起,肯定不敢把这事情说出来了,还是得自己的来说。
“景平商号麾下,景平布业大掌柜的牧言,亲自压船,牧言脾气不好,而且牧氏乃是大明皇族,他自有傲性,水军在河上设置的水寨关隘的领兵主将是一个营参将,此人也敢于检查,而且他一开始检查牧言倒是也配合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吵了牧言气势大,此参将不敢得罪,最后只能放行,只是没想到,这样就把我们追查了好些天的人,都放出去了!”
“牧言?”
牧景叹了一口气,最后查到自己的身上来了,还真是一个意外,他问谭宗:“此人可有被收买的迹象!”
“应该没有!”
谭宗道:“但是被利用是肯定的!”
“收监了吗?”
“宗正寺第一时间已经把他收监了,另外那个检查站的参将,我也撤了!”
谭宗道:“要不镇不住人心了!”
“不管什么原因,人没有抓到,就是你们的错!”牧景眼眸扫过三人,冷冷的道:“三人罚俸一年,仗三十!”
“是!”
三人点头,不管马超还是张火,都是武道通境的大将,这三十仗不算什么,不过只是挠痒痒而已,牧景真正罚的是谭宗。
谭宗这一次是犯错了,不是说他做错了,而是他没有尽责任,顾此失彼,虽让立朝大殿进行顺利,但是却对另外的安全防御不够上心,景武司在这一次事情上,必须要负全责。
“他们虽然在半路下船了,但是想要离开我们大明疆域,肯定不容易!”牧景看着谭宗,道:“你们景武司继续追查,六扇门配合,尽最大可能,把人给救回来了,如果让他回了汉疆域,那你只能做一件事情!”
牧景这一刻,充满冰冷的杀意:“那个工匠,一旦离开大明疆域,我们就不能留了,他掌控了一部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