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毫的纰漏!”
“此言大善!”
牧景笑了起来了,道:“那具体的事情,就交给了你们科举大考委员会自己去商讨决定,朕就不插手了,不然天下士子估计要不服气了!”
他不是不想插手,是不能插手,一旦插手了,很容易留下话柄,到时候落榜之士,必然会有一些怨言。
这些读书人,他们敢于攻击君王,言语之论,牧景也不能真的论罪,所以他们大大方方的用语言攻击,笔墨纸砚来攻击。
但是如果是蔡邕,司马徽这些人,读书人就要三思而后行,绝不敢如同对待牧景那般对待大儒。
毕竟论读书,蔡邕司马徽才是的老大。
“陛下深明大义,臣佩服!”司马徽拱手行礼,微笑的说道。
“不需要恭维朕,朕知道自己声名狼藉!”
牧景摆摆手,道:“科举事情,朕不管了,但是司马公,你应该知晓,朕把汝召会朝廷,可不仅仅是为了科举!”
“新政?”
司马徽在历史之上,留下的只是相人之术,而非政治之能,可却不能否认他在政治上的敏锐。
他在鹿门山的时候,就已经敏锐的感觉到,牧景把自己拉出去朝廷去,所谓针对科举,只是一个噱头。
真正的意义,肯定是在的新政上。
但是新政
司马微有些为难,他不是不认同新政,而是有些的烦,新政一起,旧制必去,利益交替,血流成河。
那一次变法,能够不流血。
“大明朝建于乱世,昔日秦鼎盛天下,始皇帝一统六国,何等威武,可大秦却二世而亡,为何?汉之鼎盛天下,历两朝,更为了统治思想,加大君权,独尊儒道,可不也是四百载的命运吗?”
牧景叹气:“朕从不怀疑大明能一统天下,但是朕决不允许大明二世而亡,也不认为大明比不过大汉,朕哪怕让这天下血流成河,也要摸索出一套,能让大明朝延续下去,能让天下安康多一些年头的制度!”
他在坚决他的决心。
新政必须要的进行,而且必须要毫无条件的进行,但凡有阻碍,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捏碎。
“陛下雄心壮志,臣唯奉献自己微薄之力!”司马徽在鹿门山书院也不白读书,读书多了,自然也感悟的多了,特别是读史册的时候,越发的能感受,不说春秋战国,单说秦汉,为何而亡也,总让人有些遗憾。
不说远的,就说东汉,有人说东汉亡于黄巾之乱,可细查黄巾之乱之源头,司马徽却不敢说这话了。
有时候骗人可以,但是如果连自己都骗,那就是在装睡。
司马徽以前能够装睡。
但是现在绝对不行。
“多谢司马公的支持!”
牧景笑了。
这一次总算有收获了,司马徽出仕支持自己的,在朝廷之上,他也不用继续束手束脚了。
“司马公先去忙科举之事,待科举入了正规,县试过之后,朕在给司马公安排一个新的职位!”牧景低沉的道:“到时候免不了要司马公出力了!”
“应当了!”
司马徽上了船了,自然不会后悔,他拱手行礼说道:“当唯陛下之命令尔!”
“善!”
牧景道:“朕已赐予汝一座宅院,落于日月大街之上,汝可安顿数日,亦可把妻儿接来许都!”
“多谢陛下体恤!”司马徽对牧景能把细节的事情都安排好,又多了几分好感。
无数的君王都在礼贤下士,但是有又几个君王,能真正做到呢,少之又少也。
把司马徽搞定之后,牧景心情大好。
当然,牧景又不傻,他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司马徽的,这时候司马徽出仕,到底有什么意图,他还没有摸清楚。
司马徽背后这么多世家门阀在支持,他到底支持新政,还是准备坑自己,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能试探的还是会试探。
但是该用就得用。
司马徽单单是这个名字,都有足够的利用价值了。
最少牧景相信一点,不管司马徽为为什么会答应出仕,他不会是汉室的人,只要确定这一点,就足够了。
“山民!”牧景把庞山民叫来了。
“陛下!”
庞山民是庞家比较出色的青年,进入九层楼之后,兢兢业业,深得霍余之器重,更有打算,有了一定经验之后,会放出去历练。
昔日庞山民是不愿意出仕的,一个方面,他对牧景的印象不太好,或许是在荆襄那个氛围之中,大部分读书人对牧景的讨论都是贬义躲过褒义。
第二个方面,那就是昔日明军和荆州战争,庞氏大尚书庞季之死,让庞氏子弟对牧氏有一些仇恨之心。
如今庞季之子庞统北上追随刘玄德,心中何尝不是希望有一日,能挥军南下,踏破明廷,报仇雪恨呢。
可是庞德公既然让他出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