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门!”
他知道,想要做成一些事情,最好的办法,是团结更多的人去做,而不是单枪匹马去闯。
当下的百姓是愚昧的,这一点,是事实,教育司虽有成效,但是需要时间才能为民开智,不可能一蹴而就。
愚昧的百姓有一点是好的,那就是听话,逆来顺受,很多时候朝廷说什么,他们就认为是什么,缺乏很多自己的思想。
但是有一点不好的,那就是容易被挑拨,他们尊重一些读书人,认为读书人读书多了懂道理,所以他们不会错了,读书人说什么,他们就下意识的认为是什么,读书人都说这件事情是错了,他们就会怀疑这件事情是不是错了。
在封建的时代,容易农民起义,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牧景早就有心思,建立宣传部,另外还有教育司在配合,这样更容易掌控的舆论,掌控民心。
但是需要有一个分量不轻的人坐镇宣传部。
黄承彦,算是送上门来,最合适的人了。
“哈哈哈!”
黄承彦想了想,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了,对牧景也没有太过于严肃的口气,反而有些调侃的说道“你倒是滑头啊,一上来就让我和蔡伯喈打对台啊!”
“没这回事!”
牧景立刻否认。
就算有这心,他也不会说出这话,不然蔡老头和黄承彦在朝堂上打生打死是一回事,关键他这个后宫说不定要起火了。
“不管你怎么想的,既然你都金口玉言开了口,老头子我就去尝试一下!”黄承彦叹气“只是老头子我说好了,半辈子不出仕途,未必能给你惊喜,反而容易让你失望啊!”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缺点,一直以来游离在官场这个旋涡之外,哪怕自己学识更好,能力不错,也未必能立足。
“父亲,对自己信心一点!”牧景咧嘴一笑,他不是有自信黄承彦会适应官场,而是不管黄承彦做成什么样子,进来别想出去了,哪怕他当真不合适,牧景也会强行把他压在这个位置,大不了找人架空他的位置,因为只有他,才有足够的威望,镇压宣传部,为牧景守住舆论的大门。
…………………………
鹿门山三大祭酒,牧景已经拿下两个了,剩下一个,倒是也不会让牧景等很久。
庞德公的犹豫,是对未来的迷茫和对家族的负责。
不是说他不愿意出仕。
要论鹿门山三大祭酒之中,或许他庞德公是更加对天下更有野心的,他们每一个治学的方向不一样,那么他们的想法也会有一定的诧异。
庞德公被成为荆州小尚书,那是因为他在治学方面,一直在对仕途之道,有更多的想法,包括他的兄长,庞季也是治学而出仕的,他们都是走了臣子之道。
当年不出仕荆州,那更多的是因为时势。
相对于庞季的迫不及待,他需要更加看清楚时势,荆州刘表,在他心中,就不是一个有担当的人。
哪怕刘表有荆州八顾之名,才学斐然,可学识不代表能力,他的未来,顶多只能守住荆州,最后还连荆州都守不住了。
后来因为庞季之死,更让庞德公心灰意冷,他和司马徽,黄承彦建立鹿门山书院,倒不是说的彻底的心灰意冷,更多的是希望自己未能做到的事情,能交给弟子,让弟子完成自己的遗憾。
当初把庞山民送出仕,那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出仕。
当庞山民带着牧景的心思而来,他倒是有些犹豫了。
鹿门山的半山凉亭之上,此时已有些空荡荡的,当司马徽和黄承彦都离开了,他这个祭酒,就孤单很多了,平日喝个酒,都找不到人。
庞德公是一个十分注重礼仪的人,他跪坐的竹席之上没有一丝的尘埃,沏茶的茶具会摆的整整齐齐,甚至每一次沏茶,都会熏香。
他跪坐凛然,目光带着几分审视,看着自己有些变化的儿子,低沉的道“山民,为父对陛下,了解不多,你追随他身边虽然不长,但是也有一些时日了,你认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父亲,你这就为难儿子了!”庞山民苦笑,道“陛下岂会是我看得透的人,在我眼中,他深不可测,特别是这段时间,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幻,他和胡相,蔡相之间神秘莫测的手段,那都是孩儿的智慧望尘莫及的,若是士元在,或许还能猜测一二分,孩儿认为,自己要是去推敲陛下的心思,那就是不自量力!”
“士元心思虽敏锐,可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庞德公摇摇头,目光有一丝丝的黯然道“其实为父还是担心士元的,他聪明归聪明,只是个性有些执着好强,追随刘皇叔是他的选择,我无权质疑,只是这未来了……”
“父亲!”
庞山民突然开口,他很少有勇气打断自己敬畏如虎的父亲的讲话,但是这段时间在昭明阁的历练,反而让他有了勇气“士元的选择是士元的事情,如今时局,父亲若是强行把士元的选择和我们庞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