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惨重了,战斗力严重的下降,也只能从地方调兵,不然根本没有足够的兵力来对战。
魏王曹操自年初就发布调兵令,二月从许都启程北,如今已经亲临此城。
这一日,阳光淡淡的,映照在城墙。
曹操在和各部的大将讨论战情之时,心情有些苦闷,离开了中军大营,直接登城墙,抬头北望,看着前方。
这时候,他从旁边的一个亲卫哪里,接过来一个带着浓浓大明标志的望远镜,然后凑去,仔细的看了前方。
前方的一草一木,都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清晰。
非常的清晰。
如果有一支兵马要偷袭中牟,而埋伏在城郊的树林之中,这时候就应该被他直接收于眼底之下了。
可惜,这样的好东西,却不是他们制造的,来自战场手脚的明军战利品。
这让曹操不由自主的叹气:“明朝廷麾下,当真是的人才辈出,居能造出让认看清楚数里之外的神器来了,能造出如此神奇之人,当真是巧工无双,惜不能为我大汉所用也!”
望远镜在大明,已经配发到了校尉级别的将领手了,大明和中原交战,自然有损伤,虽然大部分都会被回收回来,但是也有一些在乱战之中被带走。
一开始魏军将领缴获这东西,他们还不太懂的是什么。
但是后来才发现。
这东西居然能让人的肉眼看清楚的数里之外的一花一草,这对于斥候探子而言,是何等的利器。
这也管不得明军斥候,往往一出击就会无所不往,在交战之前的情报战,他们永远都是落于下风。
你还没有靠近,都已经被人家远远的盯住了,能不输啊。
“大王,区区望远镜,尚且是小事而已,不足以影响全面的大战!”
郭嘉咳嗽了两声,入冬以来他的身体就不太好,强撑着支持北疆战线,冬去春来,倒是好转了一些,可也有一些后遗症,经常会咳嗽。
他一介书生,长年随军大战,有时候身体透支很大,本来就是有些虚弱了,今年大冬天又感染了一些风寒,如今更是虚弱。
不过官渡之战,对于朝廷,至关重要,他轻易不敢病倒,哪怕有些难受,也会强撑着。
他看着曹操手中的望远镜,轻声的道:“可从这个望远镜,属下倒是看到了名朝廷的可怕,明朝廷的人才是厉害,可更厉害的厉害的还是牧龙图,若无牧龙图的支持,这样的东西,是制造不出来的!”
对于牧景,郭嘉的心思复杂的很。
他低声的说道:“明朝廷的发展,主要还是牧龙图的意志所向,牧龙图早年就显露出了不一样的风格,他重商道,轻儒家,更是对于墨学之人更是器重有加,听说在明朝廷新政之中,就有这么一条,把天下匠人,赋予九品之位,等同官吏俸,这于我汉室之言,乃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很多人都会认为,卑贱之辈难得大雅之堂,可偏偏,就是这些卑贱之辈,却为明贼一次又一次的建功立业,就算牧龙图建立的书院,都建立的理学科目,杂学科目,而不让儒学一家独大,这就体现了牧龙图此人,对旁门左道的器重,而这些看着与治国无关重要的旁门左道,却有时候能影响整个战局的动向!”
他又叹了一口气:“其实对于这一点,臣对于牧龙图,十分的敬佩,不得不说,这牧龙图,是一个少有的奇才,关键他还有足够的魄力去做,不得不说,若让明朝廷的新政彻底的落实,我大汉,哪怕兵马百万,也毫无生死!”
“孤又不是傻子,昔日有商鞅变法,让大秦积累实力,为大秦结束乱世,一统天下打下深厚的根基,变法未必是错的,甚至明朝廷的新政,的确优于如今大汉的朝度,可那又能如何,大汉终究不是明贼之朝廷,就算他牧龙图成功了,孤就敢去做吗!”曹操无奈的摇头:“孤不敢,因为孤非常的清楚,只要孤有这么一点点的
牧景在明朝廷的新政,看似顺利,可遭遇了多少的阻击,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清楚,即使这样都差点胎死腹中。
曹操非常清楚一点,他要是敢在汉朝廷东施效颦,那么最终不仅仅是画虎不成反类犬,而是直接让整个大汉朝廷崩散。
所以他不敢。
“属下倒不是希望大王效仿之,只是告诉大王,留个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郭嘉道:“不能在明朝廷新政彻底的稳固之前击溃他们,大汉就完了!”
“孤知道!”
曹操点头,看着前方,道:“所以孤才这么迫不及待的开战,攘外先安内,收拾了河北,我们才有无后顾之忧,也才算是有足够的实力却和明军决一死战!”
“大王最近可有察觉一些前线军报的奇怪?”郭嘉问。
“你说的是袁绍先夺取原武城,然后又出兵偷袭白马的事情?”曹操眯着眼眸。
因为这事情,军中将士各抒己见,已经乱作一团,目前他们摸不透袁绍的心思,所以不敢贸贸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