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自己不知道原因。
他已经影响到了新政的风向。
牧景自然就不会留下他了。
可堂堂一个昭明阁的参政大臣,执掌政事堂的主事,在朝堂之上,能位列前五的超级巨头,也不是这么轻易的动了。
就算要动,也应该不动声色才对。
若是这样,那么自己这边多少还有一些能周旋的余地。
可这一次,牧景明显是反其道而行。
都察院把奏本都送上来了,谁也挡不住这事情发展的章程了,接下来,就是上昭明阁会议,自然谁也不能熟视无睹了。
一旦有一丝丝证据,都察院的立案,那就真的是规矩如洪水,谁也挡不住的这事情发展的洪流了。
刘劲是没问题的。
只是刘氏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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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风雨,明显有些急,早上还是朦胧胧的小雨霏霏,但是到了下午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场中雨。
这是入夏的标准了。
牧景站在的落地窗之前看风景,他喜欢在这里看风景,站得高看得远,看的越远,越能感受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特别渝都城仿佛能用肉眼看得到的变化,更让牧景肯定了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所创造的价值。
“陛下!”
站在牧景身后的是蒯良,蒯良有些消瘦了,在雍州做总督的时候,没有这么累,很多事情都处理的得心应手,但是回到大明朝廷,不得不承认,朝堂上的争斗,比治理地方要心累的多了。
“动手了?”牧景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落下的雨水,仿佛有些自然自语的问。
蒯良自然知道,他在问自己,连忙回答:“昨天已经直接把奏本递上去了,因为涉及一品大员,所以不过政事堂,直接递上了昭明阁,最晚今日上午,胡相和蔡相都应该看到了!”
“那就行!”
牧景回头,咧嘴一笑,道:“接下来就是硬仗了,你可准备好了没有!”
“臣,已有了决心!”
蒯良拱手,声音坚定:“此战不成功,便成仁!”
都察院能不能一战成名,就要看着一次了。
想要媲美政事堂,枢密院的存在,都察院就要有震慑人心的功绩才行了。
“既然你已经有了绝对的决心,朕不多说什么,只是告诉你一句话!”牧景平静的说道:“记住,一座堡垒,最容易攻破的,始终是从里面进攻!”
“陛下的意思是……”
蒯良闻言,瞳孔微微一变。
这是指的是刘劲?
还是都察院?
“什么意思,自己去想!”牧景耸耸肩,道:“都察院既然已经开战了,就可以变现的凶狠一点,毕竟想要把当朝一个一品大员拉下马,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
“诺!“
蒯良点头。
当蒯良离开之后,牧景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想花费这么多心思在朝堂的内斗上,但是这都是避免不开的事情。
不管是新朝,旧朝,都免不了这样的斗争。
再英明神武的君主,都有敌人,再清明的朝政,都会有争斗,人心始终是天下最大的动乱,而且最难猜测的东西。
每一人都有立场的,如果对外,自然一致,这一点牧景绝对相信,大明朝气蓬勃,哪怕建立的时间还不长,但对忠心并不比汉室朝堂的那些诸侯薄弱。
哪怕天下打烂了,除非牧景认输了,不然大明朝臣都会战到最后一刻,坚定大明一统天下的志向。
可在朝堂上,他们的立场却是不一样的,再好盟友,再好的朋友,都未必能统一立场,立场只要有了一点点不同,就是敌人。
牧景知道,刘劲是功臣,但是现在功臣已经挡路了,他不得不搬开这一尊的挡路的拦路石,哪怕这样会让他天子的名声变得有些不近人情,也不可能改变他的心思。
“陛下!”
霍余走进来,低声打破了牧景的思绪,拱手说道:“军工司那边传来,新战船已经有了模型了!”
“朕知道了!”
牧景深呼吸一口气,问:“甘宁还在军工司吗?”
“已经回南海了,景平水师的战船要南航了,他必须要亲自回去领航!”
霍余说道:“不过诸葛亮还在,他还想要等到新战船出来之后,再返回的暴熊水师!”
景平水师和暴熊水师都是驻扎在南边海域,哪里被称为南海,南海广阔,暴熊水师还需要休整,休要新的战船服役,所以暂时不会轻易的动起来,但是景平水师恢复的很快,而且在琼崖那边的船坞有新的战船交接,战斗力在已经在三月的时候,大部分都恢复了,如今已经开始策划探讨航路了。
景平水师远航过,对于南海航线有经验,这一次是再一次往南边确定地域,同样也为大明开辟新的疆土。
这也是开疆辟土的大功劳,甘宁自不甘落后,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