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驰道,但是两侧山峰险峻,若提前布置,能藏匿刺客之地,不下于数十个,不可不防,所以陛下还是返回马车,马车是钢板特制,哪怕是强如黄相一般的武者射手,十步之内,也破不开这马车防御,若有突发情况,我们还能应对一下,万万不能让陛下涉险!”
马超所言,倒是真话,渝都城名为山城,周围乃是山峦重叠,白帝城也算是位于渝都东北的方向,距离倒是不远,快马行军半日变可至,不是大军出行,他们百余人皆为的精锐骑兵,大概也就半日行程吧。
但是这一路,却有不少危险,虽然修筑了一条的水泥大道,直至白帝城下瞿塘关前,可这一路能供应伏击的点,太多了。
哪怕提前做准备,都没办法坚固过来了。
所以马超才这么担心。
“不去!”
牧景是任性了,虽然对于保命他也是小心翼翼的,但是那个马车现在就好像一个烘炉一样,他才不进去,顶多小心一点,不在前列,退位中位,但是进马车,想都不要想,而且他没有点把握,那敢出行了,虽然他不让兵马接应,但是他相信消息传到了白帝城,白帝山的黄忠等人早就已经派兵把这沿途的所有地方都扫了一遍,甚至安排的暗哨。
在大明境内,在渝都境内,如果他都不能安全,那么他这个大明天子,当的也就有些的憋屈了。
马超和金九无奈,只好布置的更加缜密的防御,宁可减低一些速度,也要保证牧景的安全问题再说了。
这一路,倒也算是无惊无险了,抵达瞿塘关下,也不过只是中午时分,太阳升到最高的时候。
瞿塘关,又名夔门,位于三峡瞿塘峡夔门山麓,是古代东入蜀道的重要关隘,自秦汉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两岸高山凌江夹峙,是长江从四川盆地进入三峡的大门。因水势波涛汹涌,呼啸奔腾,令人心悸,素有“夔门天下雄”之称
这一座关隘,不仅仅是入蜀之的门户,同样也是白帝山军镇的门户,当初牧景建立白帝山军镇,以白帝山为中心,形成一个枢密院练兵的中心之地,看重就是三峡的地形,白帝山的险峻,瞿塘关庇护,哪怕出了什么问题,也能让军队不乱的意思。
自牧景立都于江州开始,白帝山就成为了牧军整军之地大军出征之后,这里又是新兵集聚和训练之地。
而此时此刻,在这个关隘之前,黄忠,张辽,张任,戏志才,陈宫……各部中郎将,各部军司马,军主簿,军参政……数百人已经恭候多时。
而校场也各有列队。
“吾等恭迎陛下!”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将俯首,齐声而喊,声波之力贯通九天之,仿佛只要开了一个头,周围的山峦都在不断的回应这一波的叫喊。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从瞿塘关到白帝山,一阵一阵的声音叫喊,那是大明将士发出了的声音,不断的回荡起来了,声波强大而洪亮,仿佛巨浪一般的翻滚着。
“众将士平身!”
牧景策马而来了,神姿飞扬,一双冷眸默默的扫过去了,神情之间的冷峻,让人有一股不寒而栗的恐惧。
这就是他们效忠的天子,平时或许没有正形,但是在军中,他始终是具有最大威望的人,这军中的将领,每一个都是他提拔起来了,他一场一场的战争打下来,早已经把自己的威严雕刻在了军魂之中。
加如今建立的思想政治司的存在,迅速的让天子的威严在一次次的军中组织的思想教育之中,贯彻到了将士们的心中。
而这些将士,也是牧景的最大的底牌,他敢在朝堂不顾天下动乱而行新政之策,那就是他有足够的底气,哪怕天下大乱,他都能收拾残局。
牧景跳下马背,一步步的走过来了:“诸位爱卿,不必过于拘束,军中儿郎,本就豪爽,可没有读书人那般的繁文缛节,朕此番前来,只是为了巡察一下扩军之事,倒是进行的如何了,你们做你们的,朕不会打扰你们的工作的!”
话虽然说的漂亮,但是没有一个人当真的。
“收买人心一套套的,也不知道谁说的,军中最重规矩!”这时候还敢嘀咕的,也就是戏志才了。
牧景斜睨了一眼戏志才:给你脸的是吧,敢拆老子台,信不信给穿小鞋。
感受到牧景的眼神的威力了,戏志才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了,走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瞿塘关都是新兵,不如直白帝山,白帝山如今正在融合训练,陛下去为众将士鼓舞一番,必能让将士们归心!”
“不必如此紧促!”
牧景摇摇头:“朕今日才刚刚抵达这里,让他们有些心里准备吧,过几日才开始巡察,每一个军,每一个营,朕都要亲自走一趟,看一看,你提前让他们准备就是了!”
“诺!”
戏志才点头。
“陛下,长途跋涉,辛苦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