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的一种矛盾,无法调配的矛盾。
“但是朕不是王莽!”
牧景转过头盯着的胡昭,声音有些沉,却坚定如山,帝王之不可一世的骄傲,在这时候的体现出来了:“朕是牧景,是大明皇朝的开国君主,朕的大明,永远都不会成为大新,朕要变法,是希望能变得让百姓过的更好,朕始终相信一点,变法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所以朕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的,做错的还是作对的,另外,朕比王莽还多了一个手段,天下可乱,军队不可动,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大明是打出来的,不是求出来了,他们可以反对新政,可以不同意变法,但是谁敢反朕,那么朕就敢平了他们!”
这是牧景的底气,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是一个伟人说的话,牧景也一直在的忠实的履行这一句话。
他对军队的掌控力,从来就没有薄弱过,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保持对军队的绝对控制,只有这样,他才能稳得住天下。
“陛下自然不是的王莽,但是昔日之新朝,与如今之大明,何尝的相似,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得要从新朝之败,得到一些教训!”
胡昭拱手,不卑不亢的说道:“陛下,臣绝对支持变革,百姓的确过得苦,唯有的变,才能有更好的生存条件,但是臣依旧认为,这时候的我们,应该小心一些,步伐可以走的更慢一些,毕竟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凡事不能的一蹴而就!”
“此地并没有外人,你我君臣,说话就不需要拐弯抹角了,你铺垫了这么久,肯定有话说吧,直白一点的说,你想要如何?”
牧景看着胡昭,这厮心境变得越来越沉了,自己的好几次试探,都没有让他说出目的来了,倒是让自己的沉不住气了。
胡孔明,当真是被掩埋的一颗明珠,历史名声不响,但是如今却因大明而登了汉末乱世的舞台,一开始出山的时候还有些柔嫩,可这些年下来,随着他处理政务的能力,随着他经营天下的经验,越发的老练了,甚至有时候连自己的都看不透他的想法了。
牧景有时候怀疑,为什么这么多开国君主都喜欢杀功臣,不是因为的功臣异心,而是因为无法控制。
他渐渐的感觉,自己好像也越来越没办法掌控胡昭了。
他本来是希望胡昭避开这一次的新政的,胡昭可以下去一年半载,大明的疆域他走一趟,也需要非常多的时间的,到时候新政也差不多的有了根基了。
但是事与愿违,一个月的时间而已,他被召唤回来了,无奈之下的选择,却不知是不是在他的算计之中。
“科举制度可以落实,人丁也可以继续清查,但是新政之策,要暂告一段落,农医都要不能动,法,军,工也不能动!”
胡昭低沉的说道:“我们不能咄咄逼人,当真把人逼反了,虽然陛下不怕,但是大明会怕!”
牧景闻言,眼眸变得有些阴沉起来了,心中一团的怒火,他还有很多制度需要去尝试落实的。
农业方面,从田地清丈到农业税赋方面,都是沿着前朝之标准,这也是很多的世家门阀,乡绅豪族的根基所在。
一旦做出改变,必然会造成动乱。
医学发展,目前的医学府和医部齐头并进,但是就医政策的推广,是势在必行的,时代太过于落后,医学也显得落后。
这是需要改变的。
军部,枢密院已经开始准备的募兵制的推动,之前强制征兵必然会受到冲击,另外军籍管理,后勤军备管理,也需要改变。
法,是律条,这是非常重要的,明科已经的在不断之中,但是该改变的还是需要改变。
工,就是工部,工艺的发展,是工业革命的开端,牧景非常注重的。
不得不说,胡昭绝对是把牧景给摸得仔仔细细的,甚至知道牧景是从哪些方面着手进行对的新政的推动。
所以他一来就是绝杀。
“朕不动,他们就不乱了吗?”牧景平静下心情来,反问说道。
“陛下缓一缓,他们也能喘口气,陛下不是说过吗,温水煮青蛙,咱们得控制火候,而陛下如今是不是走的太急了!”
胡昭看着牧景,无畏无惧的说道。
“胡孔明,你既然都这样说了,朕若是强硬不变,恐怕不是你直接从大明宫跳下去,就是朕亲自砍掉你的头颅了!”牧景冷笑的说道:“行,朕这一回就听你的劝谏,你说停,朕就停!”
让子弹飞一会,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建议,虽然有些不爽,牧景还是有理智的,治大国如烹小鲜,需要火候的。
胡昭虽强势,但是他的确在为大明好,为大明考虑,反而是自己,不得不说,新政让他有些变得着急了。
“陛下英明!”
胡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牧景的性格,说的越狠,反而心里面并没有太多的芥蒂,不过这一次,自己还是越权了。
可没办法,不是自己的想要高调,也不是自己想要忤逆牧景,臣不言君之过,然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