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好玩吗,韩涛付出了人脉可是韩氏积攒下来多年的生存根基。
谭宗是怎么说服了韩涛,让韩涛冒如此大险,最后一无所获……
“河北,总有我们想要的!”
谭宗笑了笑“看来的沮相是不愿意合作了!”
“吾,如今已把生死已置之度外,此生可为二姓之臣,却真做不了三姓家奴,这人,选错了一次,还有机会,若是两次都选错人了,那就该死了!”
沮授笑容淡然,声音平静,但是却铮铮铁骨之心,不愿意屈服。
生逢乱世,一生所学,无非就是的为了能得到投效一明主,尽展所能,建功立业,为平定这乱世而做一份贡献而已。
选择韩馥,是被动了,当初韩馥是冀州牧,他出仕冀州,并非投奔韩馥,韩馥非明主,虽有仁慈之心,却无霹雳手段,难以支撑动荡之下的冀州。
他投诚袁绍,是看到了袁绍有先天的条件,加上枭雄一般的心性,虽有很多不足,却有成大事之资质。
自己的选择的明主,哪怕错了,也没有任何后悔可言,生死不过一念之间,并没有什么值得他屈服的。
“沮相不愧是沮相,难得陛下对沮相有如此高的评价,放眼河北,还真没有几个人能与沮相相提并论!”
谭宗有些沮丧。
他已经看出来了,沮授是不可能臣服,说降没有任何希望,这让他想起的牧景一些回信。
牧景曾经说过,河北很多人会降,但是有些人却不会,而沮授,看似柔软,却是铁骨铮铮之人,不可辱之,不可招降。
之前他还觉得有些夸张,但是现在,他倒是认为,陛下的眼光,一如既往的锋锐。
“大明天子牧龙图虽然年轻,却一代雄主,放眼天下,无人可出左右,能遇汉室争天下,亦有结束乱世之能,可这天下,意外总是会存在了,他能不能一统天下,尚且未知!”沮授叹了一口气“不过,如果可以,某还真希望,他能一统天下,这天下,苦也,百姓,苦也!”
到了这个地步,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生死都不在意了,还在意身前身后名吗,太扯了,读书人好名没错,但是总有一些人,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志向而已。
如今河北已败。
他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官渡。
“看来,吾要早主公一步,先黄泉探路了!”沮授目光远眺,看着南面的天空,幽沉的说道。
“官渡之战,袁绍败迹已现,昨日,得新消息,袁绍主力,已被江东吴军,自青州而出,千里奔袭,先后夺白马,袭延津,已断了后勤,斩了后路!”
谭宗仿佛想要刺激一下沮授,把收到了新消息说出来了。
“青州?”
沮授突然发出讽刺性的笑容“袁谭啊袁谭,果然难成大事,宁可为一己之私,放开了对官渡战场的守护,还真够自私的!”
他并不怀疑谭宗欺骗自己的,到了这个份上,没有必要了,谭宗不管做什么,自己都不可能配合了。
谭宗和韩涛看着沮授这般的笑容,无奈的摇摇头,如果不是阵型的问题,他们都非常敬重如同沮授这样的人。
但是事实上就是这样,他们的立场不一样,现在走不到一起,未来也难以共存。
…………………………
离开了囚禁沮授的厢房,在长廊之中,谭宗停下来,看着韩涛“你想要如何处置此人?”
“不知道!”
韩涛想了想“杀之不甘,留之不愿,若是招降,更是难受,我又想要他死,又想要他活着,但是最后还有几分敬重!”
心思太过于复杂了。
“他活不下来了!”
潘凤突然开口“此已有了死志,无非牵挂官渡之事,若有了消息,他便已无牵挂了!”
不归降,就是生了死志了,这种人只要有了主意,基本上是很难去撼动了。
“算了,由他去吧!”
谭宗平静的说道“有些人,不管立场如何,我们总需要敬重一二,恨之入骨也好,厌恶如狗也罢,也不能昧着良心否认他们的品德!”
“对他,吾已无意!”
韩涛的眼眸透着的一抹萧冷的光芒,手握着腰间长剑的剑柄,道“现在,应该去收拾袁熙和袁谭兄弟了!”
“先收拾袁熙,袁谭此人,尚有一些兵马,能收拾就收拾,收拾不了下次还有机会!”谭宗轻声的道“不可影响我们的计划!”
他们拿下邺城,不是为了报复了,也不是为了耍威的,拿下邺城,是为了在河北的偷天换日了。
这时候吸引天下人的目光,然后把河北的人才给偷渡去大明,这才是他们的机会,这时候岳述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河北四个镇的景武司会配合,洛州总督府会配合,明军也会配合,这样的大计划,一是为了河北人才,第二是为了打击汉疆域。
一举两得。
但是风险也很大,动作过大,引起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