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也要做,可以告诉他们,你们到了大明,有一次面圣的机会,能争取多少地位,他们可以自己去争取!”
谭宗想了想,说道。
这是他最大权限了,许诺官位,爵位,他都没有资格,但是面圣机会,他倒是可以做出决断。
“这也好!”
韩涛眸子一亮,道:“面圣之机,并非常有,若有能力者,必对自己信任,面圣有自信,才有希望,若连对自己都没有自信的人,想必能力也不是很高,哪怕失之交臂,也不算可惜!”
“我们分工合作,潘将军挡不住多久,恐怕不到三天,我们就要撤了,尽快完成,实在完成不了,我们就毁掉剩余了的计划,这件事情,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不能有任何透露出去的可能性,不然我们会功亏一篑!”谭宗道。
“是!”
岳述和韩涛点头。
“韩公子,沮相,你可还有想法?”谭宗突然韩涛。
“谭指挥使的意思是?”
“此人太聪慧了,我们逗留在城中时间太长,估计会被他看出来端倪了,为了偷天换日能成功,也为了河北未来能减少伤亡的回归大明的朝堂!”谭宗道:“我不敢留之!”
“可惜了!”
韩涛沉默了一下,有些惋惜的说道。
一个厢房之中,四面都用铁板封死了,仿佛一个牢房一样,一个文士居于其中,倒是非常安心,喝茶,看书,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不管自己的事情了。
咔嚓!
这时候,门突然从外面推开了,一个坐着轮椅的人,被推着走进来了。
文士披头散发,抬头看了一眼。
嘴角扬起一抹嘲笑:“是应该来送我上路了!”
“我应该让韩涛来杀你!”谭宗轻声的道。
“他不会!”
文士说道:“韩涛始终是韩涛,馥公的儿子,总归是继承了馥公了一些性格,有城府,有能力,有想法,就是少点决断和魄力!”
“你就这么自信?”谭宗看着沮授,他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周国第一丞相,河北第一谋臣是他不是田丰,他执掌大局,方能有袁绍征战天下。
“自信?”
沮授笑了笑:“还真没有,如若有自信,某就不会落的如此境地了!”
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其实说馥公,何尝不是说我自己,我不如田丰,若有田丰之性格,汝等皆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