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摸清楚魏军的踪迹,还有鲜卑骑兵的动向!”
他捏捏鼻梁,道:“要是能拖他们几个月时间,等到朕收拾了燕军之后在来收拾他们就好了,如今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谭宗苦笑,他何尝不知道。
夜深人静,谭宗离开了府衙,在长廊上,坐上了轮椅,推着轮椅的人,正是景武司武艺最强的刺客。
“史阿!”
“在!”
“准备一下,景武司最强的力量必须要调遣回来,一旦占据有问题,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安排一条路,把陛下带出去!”
谭宗低沉的说道:“哪怕赌上我们景武司所有的力量!”
“明白!”
史阿道:“我去提前安排一下沿途接应的驿站,尽可能挑选一条秘密的显露!”
“嗯!”
谭宗点头:“还有,快马加鞭的派人告诉岳述,越是这关头,越是要冷静,不要让夜楼给算计了!”
他知道,景武司会被屏蔽消息这么久,夜楼功不可没。
夜楼在盯着他们。
这时候景武司全面出击是没办法避免的事情,毕竟明军需要更加详细的消息来布置战场,可这时候,更要冷静,不能让夜楼给设计了。
“岳述自己应该有点数吧!”
“就怕他面对严峻的局势太过于着急了,一不小心就入套了,如同当年我在南阳一样,做我们这一行,小心谨慎是第一要务!”
谭宗受过教训,丢了一条腿,所以铭记在心,他更加的小心谨慎了,也不允许景武司继续犯错。
“那我让人去提醒他!”
史阿点点头。
“另外,让右司也动起来,我们未必能的得到的消息,右司或许能得到!”
“赵指挥使不是在渝都吗?”
“天真,他赵信这么需要功劳的人,这时候能坐得住吗,渝都虽重要,可这时候有昭明阁镇住,没有人敢乱来,除非我们兵败了,他赵信现在要么就在我们身边,要么就在江东!“
谭宗看着天际上的无限星空,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我猜想,他应该在我们身边,而且快出现了,当然,没有带来绝对性的消息,他不敢出现在陛下面前的讨骂的!”
“踩着我们的上位,好阴险啊!“
史阿忍不住吐了一下舌头,他就是一个莫有思维的剑客,要想要和谭宗和赵信这些人玩心眼,十个都不够死啊。
“你以为我们关系很融洽啊,他巴不得老子犯错吾呢!”谭宗咬牙切齿:“不过这一次,是我们自己没有能察觉,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要是能拾补上,我也记他一份人情!”
景武左右两司,是一个竞争的关系,但是这个竞争必须在大局之内,不然他们谁都坐不稳自己的位置。
“那我去发信号,请求右司增援!”
史阿点头说道。
“韩涛那边也要督促他每天回来一份奏报,我这一次急着赶回来了,张绣的事情要是有起伏,那我们之前的所有事情,都是白干了!”
谭宗说道:“还有,韩涛是人才,真到了没办法的时候,先把他撤出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明白!”
史阿道:“我给他留了不少高手,刺杀张绣是不可能的,但是保命问题不大!”
“这天,快要亮了,是我大明日月换新天,还是你们的汉室苟延残喘,总会有一个结果的!”谭宗看着这幽幽的星空,嘴角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大战之前,他却十分的安静,仿佛心里面有一股平静之气。
他相信,大明朝廷能取而代之,成为天下新主,一统天下,重造盛世。
天亮了,一抹红日跳跃出了东面的海平线,阳光倾洒在大地上的,洋溢着勃然的生机。
前线指挥部。
张辽从单人行军床上坐起来,然后把军靴穿起来了,这种比较有硬性一些的军靴,如今是军中大将的一种标配。
他洗刷完了之后,走出营帐。
营寨外面,一个个校场上,将卒门正在刻苦的操练之中,这是明军每日的功课,除非要上战场,不然都不能停的。
明军将士饮食不缺,每日三餐,消耗是天文数字,而且保证这样的饮食,更多的是为了能让明军将士们能保证训练的强度。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这是适用于表演。
可军队之中,那就是平日训练多流汗,才能在战事少流血,或许只是一次默契的配合,但是在战场上哪怕出现了一丝丝的失误,那丢的都是命。
所以将士们的训练,是非常刻苦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更多的儿郎,能活着从战场上回来了。
“上将军!”
一个大将走过来了,拱手行礼。
“西翼战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