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多?”
张绣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有些动荡的心情,目光栩栩,看着牧景,他略有些看不明白这个少年而且崛起的枭雄了。
“朕说了,朕看好你!”
牧景笑了笑:“每个人都有价值,你张绣在战场上的价值,还是让朕比较满意的,所以朕不希望你做错什么事情,这一次褫夺你骑兵兵权,你可以理解为忌惮你,但是也可以理解为保护你吧!”
张绣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
牧景摆摆手:“能说道朕已经说了,路该如何做,自己想,对了,你麾下有一个猛将,胡车儿,朕倒是非常看好的,放出来领兵吧!”
“胡车儿虽勇冠三军,但是不会武略,难以统兵啊!”张绣皱眉,他倒不是不舍得,这么多年了,胡车儿如说是他的部将,不如说是他的兄弟了,他最难的时候,也是胡车儿在旁边支持他。
“没有人天生会的!”
牧景道:“他有他的位置,接下来的决战,你我都清楚,那是一场关乎天下命运的大战,所以有些事情,朕要先做了!”
张绣顿时明白了,牧景的信任是有代价的,骑兵,胡车儿,他都要放下,那么自己才有可能得到信任。
他咬咬牙,站起来,拱手行礼,道:“末将领命!”
然后他才转身离开城门楼。
“他会甘心吗?”
戏志才眯眼,看着他的背影,幽沉的问。
“会!”
牧景自信的说道。
“为什么?”戏志才不解。
“有一有二,他锐气已失,除非有人挑拨,即使有人挑拨,以他现在的理智,都没办法做出降而复叛的事情了,他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他为鱼肉,我为刀俎,只要他明白这个道理,那么他就什么都不会做!”
牧景耸耸肩,道。
“那恭喜陛下,又收复一员猛将!”
“两员!”牧景笑着说道:“胡车儿是一员猛将,我可没说错的,当然,怎么用才比较合适,这一点需要考虑!”
每一个人才都是不一样的,猛将和猛将也是不一样了,张绣号称北地枪王,武艺不凡,但是他和胡车儿的用法却不一样,胡车儿有些单纯,但是有时候这种单纯的冲劲,却非常合适当冲阵大将来用,因为不会多心想其他的,只是一心想着自己的任务而已。
牧景想了想,问:“张辽回来没有?”
“按道理这两天都能回到的!”
戏志才道:“不过可能是北面有些问题,虽然刘玄德写信去太原了,但是太原的赵云会不会退兵,不好说啊!”
“会的!”
牧景倒是认为会,其他人考虑的是刘备身陷囹圄,没有话语里,但是看对谁,如果对上的是其他人,那就还不一定,但是如果是赵云,那就没问题。
赵云是一个忠心大将。
除非是刘备先舍弃他了,不然他不会背叛刘备的,即使刘备死了,也是如此。
对于这一点,牧景还是有信心的。
“如果北面能安抚好战线,那么这两天,张文远就该回来布置战局了,马上过年了,过完年之后,我们没有剩下多少时间了!”
戏志才捏捏鼻梁,轻声的道:“决战在即,粮草不定,战略未出,还真是有些的让人头疼啊!”
“戏参政如此头疼,那某来为戏参政解惑如何?”门楼大门口响起了一阵郎朗的声音。
“张文远?”
戏志才抬头一看,正是张辽的身影。
“文远,冷吧,来烤烤火!”
牧景看着张辽,也非常高兴的。
“末将张辽,拜见陛下!”
他走过来,立刻跪拜牧景,这是对天子的礼数,即使他是统兵大将,身在军营之中,也不能少了这样的礼数,不然就是嚣张跋扈。
一般嚣张跋扈的武将,都是不得好死的。
“不用多礼!”
牧景亲自上前,扶起他,还亲切的拉着他坐在自己的身边的石凳子上面,笑着说道:“刚和志才聊起你,你就来的,也算是及时雨啊!”
“禀报陛下,末将已把北面战线安排好了!”
张辽说道:“然后就快马加鞭的南下,不过这天还真冷,路不好走,战马都死了两匹,所以拖延的一些时间!”
“无妨!”
牧景摆摆手,问:“现在北面战线如何?”
“鲜卑有点想要增兵,但是赵子龙倒是一个忠义之将,他担心的是刘备的安危,所以即使他在太原有兵马,他也投鼠忌器,连带着鲜卑也不敢乱来了!”
张辽低声的道:“不过鲜卑人野心颇大,景武司派人挑唆了一下,他们又看我们基本上无机可乘,所有他们立刻返回北方了,我觉得他们有意图趁着这个机会,掠夺幽州的想法,所以赵云也无奈北上了,他要返回幽州坐镇了,因此整个北线倒是安稳了!”
“鲜卑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