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是铁了心要击败何进了!”
“他出身之卑微,甚朝廷之叛贼,本不得人心,非如此,难定雒阳!”丁原沉声的道:“只是我没想到他居如此果决,倒是有点让我措手不及!”
“你意欲如何?”
卢植眯眼,低声询问。
“此战之后,他牧山倾巢而出,即使胜了,亦会伤亡惨重,此乃一个天赐良机,吾不愿意错过!”丁原声音沉沉,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若是错过此战,恐怕我们谁也难挡牧山入雒阳之势!”
“可牧山平叛,乃是大义,朝廷若乘人之危,岂不是有些不齿!”卢植乃是正人君子,他行事方刚,不愿意如此:“建阳兄,此事当三思!”
“难道太尉大人就愿意他牧元中一介黄巾之流,高居我大汉庙堂之上那?”丁原冷冷的道。
牧山的身份,在朝堂之上,多少有人不爽。
黄巾起义,虽没有推翻大汉,可也打掉了大汉朝四百多年的底蕴,让大汉能进入了一个风雨飘零的时代。
黄巾,就是大汉的敌人。
“我虽不愿意,可若是牧山赤子忠心,扶太子而稳朝纲,我们岂能因起出身,而蔑视其能!”卢植摇摇头,平心而论,幽幽说道:“而且即使你有胜算,恐怕也要付出巨大代价,当今朝廷,已经风雨飘落,新君不见,天下动荡,若是此战连并州军元气大损,如何稳天下之心!”
“太尉大人,此战司空和司徒二位大人已定下章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丁原平静的道:“我武猛营和朔方营正在奔向而来,南军亦倾巢而出,如此天赐之机,当一劳永逸!”
“哎!”
卢植长叹,他不认大汉内乱,可他也否决不了,袁逢和王允的决定。
……
……
战场很大,环绕十里平原,兵马铺张而开。
这是一个四面环的斜坡,暴熊军和南阳军的冲杀就是上坡,而夕阳亭北军将士和西园将士的抵抗就是的因地势而占据有力的地形。
厮杀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之中。
“还是撕裂不开他们的防线?”
“将军,他们抵抗之意,很是顽强!”
“如今我军兵围之势,已经大成,四周围杀上山,可时间上却有些拖沓,拖战下去,我军儿郎,必伤亡惨重!”黄劭乃是主将,仅此牧山之下的主将,牧山主战,站在高台之上,已经是定海神针,战场之上,自当以他为主。
他一咬牙,道:“告诉雷虎周仓,放开两翼防线,我来挡,让他们自从侧翼小路杀上去,必须尽快冲入夕阳亭,自中而开花,彻底撕裂他们所有防线!”
“诺!”
左右两个骑兵背负令旗,策马而出。
“让我们从侧翼小道上夕阳亭,直取中军?“
周仓和雷虎听令,放开自己的攻势,汇合一处。
“向北,北面必有缺口!”
“好!”
两营儿郎,奔走向北,绕北面儿上夕阳亭之巅,直取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