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2、陈夫子  朕真不想造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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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啊,你别把他给我气跑了!”

苏澈眼睛都绿了,声音上扬,难以置信地说道:

“二十两?!我过生日你都只给我一两!请老师你居然给了二十两?”

苏有钱一把蒙住他的嘴巴,慌忙说道:

“你懂个屁,人家一家子人都在滇县,就等陈夫子教完你一个月就走,你不多给点,能说得过去吗?”

苏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略有些不耐:

“行吧行吧,学就学吧,反正也就一个月,过了这一个月,你可要多给我点零花钱,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苏有钱连连点头,答应了苏澈。

两人商量完,走到陈夫子面前,苏有钱带着讨好的语气,开口:

“夫子啊,这一个月犬子就麻烦你了,你要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苏府上下百人一定全力满足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走之前还给了苏澈一个鼓励的颜色。

苏澈有些哭笑不得,花钱买罪受,有这二十两黄金,都可以买一份作弊名额了。

“陈夫子,小子苏澈,见过夫子。”

既然决定好好学,该有的礼节不能少,苏澈规规矩矩地鞠了几躬。

陈夫子脸上浮现少许喜色,说道:

“其实我也觉得二十两黄金给多了,要不这样,如果这一个月你能学到让我满意,我就退给你十两黄金,还替你保密,你觉得如何?”

苏澈眼睛一亮,抓住夫子的手,喜形于色,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夫子说话算话!”

陈夫子一愣,自己不但是京城上好的夫子,也是最没有架子的,很多学生都乐意受他指教。

没想到这苏府六少爷比他还要随意,一点学生的样子都没有。

更过分的是,对苏澈而言,好像黄金比跟着他学习重要得多的多。

苏澈开开心心地把夫子引进房间,一旁的丫鬟投来羡慕的表情。

苏澈看在眼里,有些不好意思地向陈夫子问道:

“夫子,我这丫鬟也特别爱学习,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进学堂,不如让她旁听一下?”

陈夫子摸着长须,略一思忖,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

陈夫子把手中的两本书摆在苏澈面前,一本《诗经》,一本《礼记》。

“苏公子,我还不曾知道,你院试是考的多少名次啊?”

苏澈闻言,呆了一呆,院试?那是什么东西?

陈夫子看着陷入沉默不语的他,有些意外的说道:

“你不会是考得太低,不好意思说吧?”

突然,苏澈恍然大悟,在一两年前,好像的确有这码子事,当时自己好像一觉就睡过去了,不过老爹似乎贿赂了考官,搞了个第二还是第三名来着?

“第二还是第三啊,不太记得了。”

“那《四书五经》应该基本了解了吧?我就先来考你两个问题。”

《四书五经》?这尼玛什么东西,这东西自己从来没有看过啊,更别提了解了。

“先把《秦风·蒹葭》背诵一遍,顺便说一下中心思想。”

他松了一口气,这首诗他也还记得,九年义务教育可不是白学的。

“咳咳,秦风·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涘,不对,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陈夫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说一下这首诗的内容和主要思想感情吧。”

这首诗到底讲了什么啊?苏澈依稀记得是什么男子追求女子,却怎么也得不到。

“嗯……,这首诗讲的是就在这样一个深秋的凌晨,诗人来到河边,为的是追寻那思慕的女子,而出现在眼前的是弥望的茫茫芦苇丛,根本没有女子的踪迹。”

“所有景色都呈出冷寂与落寞,诗人只知道苦苦期盼的人儿在河水的另外一边,不可遇也不可求。

“至于感情?应该是抒发了诗人求爱而不得的苦闷与惆怅之情吧。”

苏澈胸有成竹,可不要小看现代的应试教育,干啥啥不行,得分第一名。

这波答案,满分六分,至少能得五分,从考试角度来说,这已经是巨大的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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