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军队,洪掌柜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脚步虚浮,肾透支啊,你昨晚是干吗了?”
洪掌柜满脸惊讶,谁能想到一夜之间年轻气旺的小伙子居然差点被掏空。
“洪掌柜,你别说了,我待会就去找大夫开点大补的药,明天就给他补起来!”
“啧啧,少爷,昨夜春宵不知几多潇洒?以前你和少夫人也不见得这样啊。”
他嘴中的少夫人就是苏雪,大夫人自然就是冻梨了。
“洪掌柜,我可告诉你,这件事你千万不要乱说,免得被别人听见了,对了,也别和雪儿、冻梨说,知道吗?”
一听这话,洪掌柜满脸震惊,老脸充斥着不可思议的神情,说道:
“少爷,你昨天不是和少夫人,也不是大夫人,那你是去哪里逍遥了?!”
苏澈赶忙捂住他的嘴巴,慌张道:
“你不要乱说啊,待会被人知道了,我会被骂死的!”
洪掌柜满脸鄙夷地看着自家少爷,没想到这家伙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野心还不小!
突然,洪掌柜神色一变,变得无比严肃,说道:
“少爷,你上次叫我准备的东西全搞定了,我们悄悄屯了不少,周围几个县都被我们买破产了。”
苏澈猛然拍手,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喜悦,急切地问道:
“洪掌柜,东西在哪,走,快带我去!你有没有保密?!”
“这你放心少爷,所有买东西的人都是我苏氏商行十年以上的元老级人物,绝对保密,东西我叫他们放在城东了,那里人最少。”
“走走走,去城东,就我俩去!”
看着苏澈急不可耐的样子,洪掌柜调侃道:
“少爷,你不需要看大夫了,要不还是先开点药吧,不然真的对身体不好。”
“洪掌柜,你跟谁学的烂脾气,别折腾了,快带我去。”
两人不再耽搁,火急火燎地赶往城东,来到一栋民房面前。
“少爷,我把东西全部藏在里面了,这附近,就这最隐蔽,周围的人全都搬空了。”
“不错,走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两人偷偷摸摸地打开房们,溜了进去,眼前有四个房间,每个都有五十平米以上,除去中间的房间是空的,其他三个房间都堆满了东西。
苏澈随便打开一间,进去一看,全是磨成粉的木炭,堆满了一整间屋子。
第二件房屋全是硫磺,一开门就一大股刺鼻的味道,他赶忙关上门。
第三个房间也没有意外,是大量的硝石,苏澈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
“洪掌柜,一样装一袋子,带上棉线,找个城郊地带,千万要找没人的地方,对了,带上簸箕,再找十几个罐子!”
一老一少连忙装好材料,带上簸箕、棉线,关上房门,鬼鬼祟祟地摸出都澄县,骑着马儿来到偏远的地方。
视野当中,都澄县只有小小一个,这里做实验,一定不会被人听见。
“洪掌柜,用簸箕筛出最细小的粉末,然后把它们装进这个小罐子里,硫磺一份,硝石两份,木炭三份。”
“全部放进去之后一定要混匀,混得越稀越好,我先把棉线沾满硝石。”
这一老一少就在半山腰上筛起粉末来,洪掌柜也没多筛,刚好按比例装好罐子,随后把所有粉末装进罐子里。
苏澈在粉末中间插上棉线,足足有三尺长,他生怕自己被炸死。
“洪掌柜,你躲好了,躲在那块石头后面,把打火石给我,躲好了,千万别出来!”
为了减少爆炸造成的伤害,苏澈还把罐子埋进土里,虽然屁用没有,只能图一个心理安慰。
他把剩下的原材料拿得远远的,攥着打火石来到罐子前,小心翼翼地打着火花。
“嚓!”
打火石相撞,溅起一片火花,苏澈顿时撒腿往后跑,到了最后才发现根本没有点燃。
“妈的,这鬼东西太吓人了,洪掌柜你别笑,待会你就知道有多不得了了,别把你吓尿了!”
苏澈骂骂咧咧地走回去,深吸两口气,这不能怪他胆子小,这种事情,一个不小心就得把命给搭上了。
况且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是没错的,别还没开始造反就把自己搞死了,那多不值当。
“嚓!”
试了好几次,终于点燃了棉线,棉线快速燃烧,苏澈撒腿就跑,急匆匆地跑到石头后面,捂紧耳朵。
然而,他预想中的轰鸣并没有出现,只听见“嘣”的一小声,探出头一看,就炸开一小片泥土。
威力之小,真要说的话,就和小时候玩的彩雷王十个拼起来的威力差不多,顶多炸炸水缸。
洪掌柜面色古怪地看着苏澈,揶揄道:
“少爷,这就是你说的要把我吓尿吗?我看我随便打一拳都比这个威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