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愣,双手捂住嘴巴,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他,他就是苏家军统帅?苏澈?”
老大夫抚着胡须笑道:
“如果我这眼睛没看错的话,多半就是他了。”
少女轻轻跺脚,埋怨自己爷爷:
“爷爷,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刚刚还……”
老大夫就像没听见一样,关上房门,朝着楼上走去,嘴上还喋喋自语:
“人老了,脑子不中用咯,要被孙女嫌弃咯……”
少女忍不住哼了一声,自己就和偶像擦肩而过,还说他肾虚。
突然,少女像是想到了,收起小情绪上楼去,不断告诉自己:
“算了,看他肾虚的样子,肯定也是个风流色胚,为人肯定不咋地,对,肯定不咋地!”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满心的遗憾总算少了一丢丢,怀春入梦。
苏澈回到自己房间,果不其然,木兰已经躺在被窝里睡着了。
看着她的睡颜,苏澈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叫她回去睡?
按照往常情况,木兰是铁定要回去的,可是两人都发生关系了,再把她叫回去是不是不太适合?
其实就算一起睡觉也没什么,他以前也经常和苏雪大被同眠,还会做一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但是冻梨来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过了,不然冻梨的处境确实尴尬,这是他和苏雪商量好的。
木兰的出现无疑是打破了这个平衡,这么多天来,苏雪、冻梨算是默认她暖床的行为。
谁又能想到后面发生了这么荒谬的事情,苏澈对此左右为难。
从私心上来讲,他希望瞒住冻梨,但从公平上来讲,这事真的瞒不得。
“算了,找个合适的机会向冻梨坦白吧。”
如此想着,苏澈脱下衣服,钻进了被窝。
床,暖暖的,舒服!
他刚钻进去,一具火热的娇躯便贴了上来,从身后传来的柔软不断撩拨他的心弦。
他想,可是他不能,腰间的空虚告诉他,这事真的不行。
他扭过头去,无比认真地看着木兰,轻声道:
“木兰,明天还要早起呢,我们早点睡吧,行吗?”
也不知道是行还是不行,反正身后的娇躯没了动作,他长舒一口气,决定明天就把中药熬上。
半夜,迷迷糊糊之中,苏澈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游走,撩过他的胸膛。
半睡半醒当中,他被柔软的双手紧紧抱住,耳边传来小恶魔般的低语:
“陪陪我嘛~,好不好?”
紧接着,又有一只手拿起他的大手,与他十指相扣,不愿分开。
这样的刺激,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苏澈狠下心来,翻过身凝望着女孩,恶狠狠地说道:
“你个小妖精,今天我非教训教训你!”
“嗯~”
……
第二天,苏澈浑身酸软,腰间传来的不是空虚,而是剧痛。
他只要以挺直脊椎,一股剧痛就从两个腰子处传来,他不由痛呼一声:
“啊——”
反观木兰,带着甜蜜的笑容抱着他睡觉,双手扣住他的右臂,完全看不出丝毫疲惫。
苏澈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耕坏的牛啊。”
他扶着腰下床,给木兰盖好被子,脚步犹如最精妙的武林秘籍般玄虚,面色宛若八月飞雪。
前天晚上叫肾虚、肾透支,今天叫做肾脏消失,除了疼痛,就是慢慢的空虚,就像是被人割了腰子一样。
走出房门,又是日上三竿,他找到王三,无力地说道:
“王三,你去帮我请假,就说我今天身体不适,需要调养一天。”
王三万分诧异,自己少爷自从参军以来从未缺席,今日是怎么了,他忍不住打量一下,旋即震惊道:
“少爷,你是不是瞒着我学了什么江湖绝学,你这脚步怎么如此玄虚,看起来就觉得你身轻如燕!”
苏澈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回答道:
“过两天告诉你,你快去帮我请假,他们问起来就说生病,明天就能好了,知道吗?”
“遵命!少爷!”
王三走后,他拖着疲惫的步伐来到厨房,惊讶地发现苏雪居然在厨房熬汤,不由问道:
“雪儿,你怎么在这儿?冻梨呢?你熬的又是什么汤?”
苏雪一看是他,欢呼雀跃的跑上来,一把扑进他怀里,笑眯眯地说道:
“雪儿熬的是鸡汤,冻梨姐姐好像去买书了,说要教我诗词。”
苏澈摸摸她的头,笑着说道:
“学诗词怎么不找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厉害。”
女孩瘪起嘴,说道:
“少爷一天到晚都在忙,肯定没时间教我,我就只好麻烦冻梨姐姐了,对了,少爷,你怎么还没有去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