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那个小丫头了?”
“没有,我听得出来公子的意思,只是怕她们领会不了,要不要我去提醒一下?”徐有福皱着眉,很是担心,就凭小丫的脑子,恐怕还以为王凝之这是绝交的意思呢。
“我怎么就带了你这么个笨蛋?”王凝之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不许去!你家公子的面子大得很,可折不得!”
甩甩袖子,就往上走,不管后头徐有福嘟囔着什么自己聪明得很,王凝之心里想到徐婉的话。
“如果有福大哥愿意的话,我不反对他和小丫的事情,只是有一点要讲清楚,”徐婉的脸色分外认真。
“我二人自青楼离开,便发誓这辈子绝不与人做妾,若是有福大哥不嫌弃小丫出身,肯娶她为妻,那便等小丫年纪再大些,我也放心把小丫托付给他,若是嫌弃,就不要让两人再有瓜葛了。”…
王凝之笑着看了一眼月亮,我的有福,那心里可是比月儿还皎洁,徐婉这纯属多虑。
不过隐约听到后头絮絮叨叨我容易吗,又要照顾小丫,还要看管你的学业,还要担心你惹麻烦,像个老妈子……
脸黑如锅底,王凝之决定告诉徐婉,徐有福有待进一步考察。
不论是什么年代,什么老师,什么学生,理论课都是枯燥的,尤其是这种本就枯燥的理论课,加上一个一字一句都横平竖直的夫子。
王凝之坐在学堂里,目光呆滞地看着陈夫子,在心里已经给他的两撇小胡子上,各自挂了一只山羊。
而这个时候,像王凝之一样的,大有人在,除了极其个别的几个积极分子,比如梁山伯,棋下的不咋的,还挺认真,甚至使用了记笔记这种招数。
而正义使者王蓝田同志,人都已经魔怔了,昨天只上了半天课,他下午就去了钱塘玩,喝了一顿大酒,回来倒头就睡,今儿起来神清气爽,一点困意没有,这就遭了殃。
虽然对陈夫子并无兴趣,也对他讲的课毫无兴趣,但是毕竟夫子们都是能在山长哪里说上话的,而且夫子之中,也只有陈夫子才会欣然接受学生们偶尔送上的各种小礼物,所以打好关系还是必须的,只能放空大脑,呆若木鸡。
能唤醒这群人的,只有陈夫子最后一句:“今日课堂就到此结束,明日会有心得书写,请大家回去以后,仔细回想今日我所讲内容。”
陈夫子离开之后,整个学堂才重新活了过来,王凝之来到食堂,打了几个青菜,刚坐下,没吃上几口,梁山伯一行人就过来了,坐在他旁边,边吃边聊。
梁山伯还在地和同学们讲述今日他的收获,对于棋艺和人生道理的感悟,却没发现,因为他这一番慷慨陈词,让大家更加难以下咽。
叹了口气,王凝之觉得今儿诸事不顺,还是早点回去躺着比较好。
事实证明,王凝之的预感很准,苦难还没有结束,刚回了小院子,就看见几个人坐在树下下棋。
王兰,谢道韫,以及谢玄。
见到这一幕,王凝之第一反应就是扭头就跑,却听见后头谢玄讨厌的声音响起:“王二哥,快过来,跟我们一起学下棋。”
转过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王凝之扫了一眼棋局,才发现是谢道韫正在给王兰讲述残局应对,而且看上去,这一局还要很久的样子。
“免了,我突然想起有一件天大的事情等着我去办,下次一定。”
“棋品如人品,谢玄,你一定要记住了,做人不可妄言,否则你的棋势就会纷乱不堪,这也是因为你最近都在玩那些乱七八糟的国王棋和扑克牌导致的。”
谢道韫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王凝之不屑一顾,打算使用置之不理的办法来应对。…
“还有,要勤学苦练,越是自己不懂的,就越是要虚心求教,而不是像有些朽木一样,假装看不见,或者找借口逃避,那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王凝之缓缓转身,无奈地走进小院,要是自己再不回来,还不知道谢道韫那条毒舌又会发出什么言论。
“说吧,找我啥事儿?”
“兄长,是爹爹要我们来的,跟你说一声,谢大人已经返京,宁子世已经被缉拿下狱了,宁家如今正在调查中。”王兰抬起头,笑吟吟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谢大人动作这么快啊。”王凝之扫了一眼,王兰今日穿了一件水蓝色的裙子,显得娇贵可人。
“听说是昼夜不分地赶路,所以没用几天就回去了,而且谢大人这次回京之后,还是力主要肃清此事之人,态度强硬,让那些想要保下宁家的人都闭了嘴。”
王兰眨眨眼,向着旁边努努嘴,示意这是谢道韫的功劳,王凝之这才明白,为什么谢道韫会踏足自己的小院子,原来是想要我感谢一下?
“很好,谢家总算出来个明白人,知道这件事压不住,谢尚不亏多年为官,该有的敏锐还是有的。”
王凝之笑着打哈哈,就要绕过去,回房间,打算先睡个美容觉。
“哼,不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