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没这么老吧?而且,他怎么会让你们兄弟去做那些事情?”
王献之解释了一声:“去年二哥突然有兴致,要去乡下生活,感受纯粹的自然风光与生活,所以我们只带了几个下人,也都安排在外头,基本上一切事情,都是自己兄弟做的。”
“画里头二哥显得老了些,是因为我确实心有不虞,想取而代之,才会故意如此画的。”
解释之后,看着司马道福茫然的眼神,王献之心里叹了口气,果然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世上之事,便有些高低贵贱之分,也不至于体现在这里,就连父亲都时常在于朋友相聚时,亲自煮酒,难不成还低贱了?
这所为的,乃是亲自感受,方能有真情所达,与那身份之所在,又有何关系?
便是自己,虽不情愿,却也不是不情愿做这些琐事,而是不情愿被人支使着做而已。
表姐虽不是一眼就看出来这是自己兄弟,但她的注意力,都在画作本身上,牛的尾巴,牧童手里的鞭子,而不是这姑娘眼里的蓝天白云,人的行为气质。
一时恍惚,王献之仿佛看见表姐就站在司马道福旁边,两人同样拿着那副春日图,都在笑着。
一个细致入微,体察有情,一个大而化之,满口尊卑。
“司马姑娘若是有喜欢的,就直接拿了去,都是些小玩意儿,我们还是早些回前厅,免得司马大哥担心你。”
不知道为什么,王献之突然就觉得和这样的小丫头处在一起,实在很累,果然二哥说的是对的,人嘛,何必要为了别人以后的娘子受累,小爷不伺候了!
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找表姐玩。
司马道福眼前一亮,果然,这个王献之是真的与众不同啊,这世上,想和自己单独待会儿,促进感情的人数不胜数,还是在他的书房里,能给他足够的机会展现自己的才华,他却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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