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郗璿笑了笑,“谢渊年纪尚哪儿能有那些大丈夫的脾性决断,再等等看。”
“哼,这些东西,哪儿是年纪所为?”阮容脸色不是很好看,“我记得那时候,你家老二,才十岁不到吧,就敢带着一帮孩子去找大人麻烦,就因为人家在马场里,看不上他们,这可不是那年纪该有的胆色。”
“老二那叫什么胆色,”郗璿翻了个白眼,“他就是顽皮!”
“他是顽皮,行,”阮容不置可否,只是盯着郗璿,又说道:“那你家老大怎么说?老二带人去打架,把人家堵在青楼,连人带护卫都给绑了起来,结果还没等人家找上门,你家老大就自己去了,硬是凭着一张嘴,逼得对方来道歉,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究竟是说了些什么?”
“还能说什么啊,不过就是说如果闹大了,王家不过是管教小孩不力之过,对方是以大欺毫无风骨文雅,尤其是被堵在青楼里,还没打过这群孩子,传扬开来,更是贻笑大方,那家人为了自己的仕途,当然不愿如此,只能上门来道歉,把青楼的事情都揭过,只说是马场里自己不该以大欺小。”
“你也太高看这两孩子了,不过是一个去惹祸,一个去平事儿,我和他爹,直接给老大关了两天,老二抽了一顿。”
阮容听的有趣儿,却叹了口气,“若是谢渊兄弟几个,有这份儿胆气,我倒愿意让他们去惹祸。”
“别急,你家那最小的,谢玄,现在不是会稽小霸王吗?有的你头疼呢,我看啊,你就是孩子们乖巧,才无病呻吟。”
“哼,”阮容冷笑一声,“不管是王家,还是谢家,缺的难道是个谦谦君子吗?”
“我们这般世家,有多少人眼巴巴盯着,盼着我们倒台呢,君子,可撑不起一个世家来!我不怕孩子惹事,怕的是他们不惹事!”
郗璿笑了笑,“这话也对,那你直接告诉他们不就好了?”
“少给我说风凉话!”阮容一瞪眼,“这是能告诉他们的?人之天资不同,自己敢去,和我告诉他们去,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