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自然会有太后来安排,她可是最不想让人察觉出这事儿有诈的人,一定会尽快安排你离京。”
“这世上,只有死人的嘴才最严实。”严秀红冷笑。
王凝之愣了一下,这傻丫头怎么突然脑子灵光了?不过这都不重要,再开口:“我知道,所以事情一结束,太后派去送你们离开的人,只会把所有怀疑的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你们会随着王家的船离开。”
“你总不会觉得,连我也要杀人灭口吧?”
严秀红挑挑眉:“为什么不会?”
王凝之叹了口气,摊摊手,“你看,我就说嘛,这些动脑子的事情,你就别参与了,不好吗?”
“对太后来说,你们可能是个未来的威胁,所以要杀人灭口,可对我来说,你们是我以后可以和太后讲条件的筹码啊,我疯了才自己毁掉手里的底牌。”
事情以最后严秀红的愤怒,即将要把王凝之丢出门的时候,被赵天香喊住而截止。
回到书房,王凝之亲自去倒了茶,放在谢道韫面前,又绕到后头给她捏捏肩,眨眨眼:“夫人,搞定了?”
谢道韫笑了笑,捧起茶杯来,轻轻抿了一口,反手轻轻按在王凝之的手上,“当然了。”
“怎么说的?那家伙油盐不进,还能听你的?”王凝之好奇。
“当然会听啦,我跟她说,人嘛,总是要有人情世故的,既然有你这么一个扶不上墙的朋友,那就只好小小的丢脸一下了,客随主便嘛。再说了,她们江湖中人,讲究一个义字当先,为朋友两肋插刀,她就当做是为了你这个不成器的朋友,就行了。”
谷lt;sp“什么叫扶不上墙的朋友!”王凝之脸上一红。
“这不是很明显嘛,”谢道韫笑着回眸,看着王凝之,“夫君啊,其实我也很好奇,你那么多鬼点子,还真是,嗯,不拘一格,估计张道御到时候瞧着都要吐血。”
“好用就行嘛,那老家伙胡子一大把了,干嘛去跟他拼命,得不偿失。”
“好不好用的,总要试过了才知道,不过赵姑娘说了,就你这样的,帮你这一次,要是以后被人笑话了,那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谢道韫耸耸肩,不置可否,把王凝之拽过来,让他坐直了,自己靠在他肩膀上,懒洋洋的。
王凝之不以为然,“事儿先办了,然后咱就离京,到时候天高地远的,我躲着些还不行吗?”
“好好好,这都是后话了,现在宫里的事情安排妥当了,小师妹那儿怎么办?”谢道韫缓缓说道。
“小师妹?她不是去请她爹了吗?人家老爹出面了,那就跟我没关系了,爱咋的咋的,我是不介意,只要花伯伯愿意,那就让小丫头跟着去神仙山呗。”
“当然了,我感觉就算是花伯伯愿意,赵天香也不会的,那小丫头吵闹得很,赵天香才不会想要收她为徒。”
“难说哦,”谢道韫眯眯眼,半个人挂在王凝之身上:“赵姑娘要是真不喜欢她,怎么会日日陪她练枪?”
“那她还一天天的,阴阳怪气的,都不给个好脸色。”
“这就是她的好脸色了,要不是为了你,人家怎么会待在王家?”
谢道韫脑袋趴在王凝之的怀里,眼睛一眯。
很可惜,王凝之还是没有感受到自己的警告,自顾自地在那里絮叨:“哼,反正这人就是难伺候,迟早我要想个法子,好好收拾她一顿,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管她功夫练到什么程度,以后都要夹着尾巴做人!”
人常说,梦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这句话,王凝之很快就体验到了。
看着一脸兴奋的花致枚,和笑吟吟的阮泽清,以及兴高采烈的花若水,王凝之着实想不通了。
人这辈子,活得就是个通透,怎么自己越活,越觉得世界好奇妙,处处是惊喜?
“墨迹什么,还不带我去拜访一下赵姑娘?”
花致枚瞧着王凝之一副河马样儿,就不耐烦的说道。
王凝之很无奈,把他们一家子带过去,只在赵天香耳边低语一句这事儿你自己处理,不用给我面子然后得到回应你也有面子?就灰溜溜地迅速离开了。
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刚回到自己院子里,就瞧着绿枝急匆匆地过来,手里那着封信,“公子,是家里来的信。”
王凝之接过信,回到屋子里,打开一看,原来是老爹的表扬信。
对于王凝之两口子,能把卫夫人劝动,让她老人家给会稽去信,表示自己愿意到那里去养老,这让王羲之相当高兴。
如今,已经安排着人,给卫夫人的儿子谋外放了,估计用不了几日,便可以让他们母子一家去往会稽。
对于儿媳妇谢道韫,王羲之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认为她能得到卫夫人在信中的夸赞,那绝对是出类拔萃,等回了会稽,会给她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