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迁之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可那张老脸上,却丝毫没有好奇宝宝应该有的可爱,“你去骑给我看看。”
王凝之嘟着嘴:“您不是说,让我把心思用在正道上吗?”
“是啊,你一个年轻人,还是王家的二公子,当然应该把心思用在正道上,可我又不是年轻人了,难道还要我拎着刀子上战场?我也不是王家的主家公子,一个教书先生,还要我这把年纪了,去京城吗?”
王迁之理直气壮:“我当然用不着把心思放在正道上!”
已经是傍晚,王凝之气冲冲地回了院子,都顾不上和妻子打招呼,就坐在树下,拎起来茶壶,吸溜了一阵儿。
“你这是怎么了?”谢道韫疑惑。
“夫人,我受到了伤害。”王凝之一脸的悲愤。
“啊?”谢道韫皱了皱眉,现在书院里,还是假期,一共没多少人,除了王迁之一家子,学生们还都未过来,谁能惹得丈夫这样?
然后,想到了王兰下午的话,谢道韫笑了起来:“因为兰儿的事情?”
“是!”
“你就不能大度点,人家山长肯定是要护着女儿的啊,就算是有失偏颇了些,那也正常,这又不是以山长身份,处理学子们的事儿,是你叔父,在为了你的妹子发脾气。”
王凝之闭上眼,皱了皱下巴,很沉重地摇摇头:“不是这么简单的。”
“那究竟是怎么了?”
王凝之长叹一声,讲述起自己饱受屈辱的一个下午来。
时间缓缓流淌,春天的风有时候会很大,尤其是在山上,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但就算是这样,也盖不住谢道韫的笑声。
“你就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多站在你夫君的角度上考虑一下吗?”
对于妻子这种嘲笑自己的行为,王凝之相当不爽:“他这是把我当成个使唤的人了!”
“好好好,夫君受苦了,”谢道韫拍了拍丈夫的手,以示安慰,“你就当是赔罪了,毕竟兰儿也有危险。”
“那是她要偷拿的!”
“是,我知道,但你不是经常说嘛,咱们讨论事情的时候,先要抛开事实不谈,去说说其他,”谢道韫笑得开心,“那你最后,有没有教山长骑车?”
“我怎么敢啊!那么不稳当,他又那么大岁数!闺女是个害人精,老头子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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