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米,符姨忍不住啧了啧舌,差点就想应允。想起适才婆婆的态度,老人家脾气犟,真拿过去只会更让她生气,只得抱歉的摇了摇头。
陈富贵又劝了几句,见符姨都不肯接受,也只好作罢。临走时指了指杨珍问这是谁家的孩童,叫何名字。符姨只说叫小石头,其他则支吾过去。
陈富贵便笑了笑,摸了摸杨珍的头,走了。
……
杨珍在出城前还顺路去了一趟今早进入的那家当铺,花二十铜币买了一件粗布衣裳。那当铺有半个铺面专门卖那些逾期或是死当的旧货。
在城外,他见到了等候在此的铁柱。铁柱当时正站在一座茶棚前,神情萎靡,只是见到杨珍时才精神一振,绽放笑容。
杨珍冲过去狠狠抱了抱铁柱,面对这个比他高半个头的丑陋少年,他把自己在药店的经历讲了一遍。铁柱反而是有些不好意思,直说当时那些钱只够买两剂药,吃完之后也没见有什么好转。杨珍是两天以后醒的,他也就从没想过和这药有多大关系。
“这么说这药还是管用,我差点错怪那大夫了。”铁柱嘿嘿笑道。
杨珍见铁柱大概是饿了,路上便分食了从阿婆家带的吃食。两人边走边吃,不多时便来到杂草丛生,树木茂密的半山腰,在这里透过树枝的缝隙回头望去,还可以看到山下走过的小路。
两人吸取了昨天被人埋伏的教训,边走边四下张望,小心翼翼。
就这样在一次回头向下张望的时候,杨珍脸色变了。
后面竟然真有人在跟踪,一个他刚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