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发现张和静已经重新回到那土坡上,正一脸嘲讽的看着他们。
原来他转向四周,发现每一位长老都在惊魂未定的收招,有的还气喘吁吁。
原来张和静这一招,竟是化作十七柄飞剑,就这么刹那之间,已经和每个人都过了一招!
没有一个人能压制住她这一招,以一敌十七,竟然还占据上风!
这就是宗门筑基巅峰的实力吗?族长暗暗吃惊,这十七人中,不仅有他这位筑基圆满,还有好些筑基后期,最差的,也是筑基中期。
可都被人家一招压制。
他深深吐了口气,忽然发现,四长老
只见众目睽睽之下,四长老的发髻突然散落,发丝随着轻风飘扬得到处都是。
原来张和静刚才那一剑,竟是将他的发钗削掉了。
如果此剑再低两寸,恐怕削掉的就是天灵盖了。
四长老浑身颤抖,手指似是要指向嬷嬷,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你,你,欺人太甚!”他颤声说道。
“欺人太甚?”嬷嬷仰头哈哈大笑,忽然手一翻,一块令牌摆了出来。
正是她借给杨珍的玄铁令,不过此时这令牌却是黯淡无光,中间更有一道深深裂痕。
“你堂堂一个筑基长老,朝一个没有修为的小孩出手,难道不是欺人太甚?若不是我借他这令牌,恐怕早就死在了你的手里。”
“咱们赵家的长老,真是好大的威风啊!一块可以扛住筑基修士全力一击的令牌,一招便毁了,真是修为深厚,让人佩服啊,佩服!”
她不住的冷嘲热讽,赵家的众长老看着这令牌上的裂纹,想象着杨珍在这一击之下的凶险,都是讷讷说不出话来!
只有杨珍在嬷嬷身边,看得分明,她那握住令牌的手,在微微颤抖。
刚才那一剑,她自身的损耗,只怕也是不小。
“你们赵家,偏居涫阳一隅,作威作福,看似了不起,在我看来,不过是群土鸡瓦狗,守护之犬罢了,”嬷嬷继续说道:
“堂堂一个练气修士,打不过一个孩童。一群修士家族的公子哥儿,打不过一个凡人奴仆。这在你们看来是大逆不道,在我看来,却是个笑话,是你们赵家的危机!”
“不想着怎么去打败人家,只想维护你们可笑的尊卑上下。等到哪天兽潮发生,你们靠什么?靠你们的身份去吓走妖兽吗?靠你们那连小孩都不如的练气修士去赶走妖兽吗?”
“可笑!”
“你们啊,安逸太久了,被两位老祖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自己的子孙,见点血便仿佛天塌下来的大事!”
一众长老在嬷嬷的厉声斥责下,如同学堂的学子,尽皆沉默无语。
“说的好!”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不知从哪里响起:
“和静仙子所说,皆是肺腑之言啊,老夫受教了!”
:这老夫是谁,大家能猜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