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黎雨奇怪道。
“没什么,”杨珍解释道:“只是最近在宗门听师兄们介绍幻术。我便想,当时那个猎户看到的,有没有可能是幻象?实际上家母并非死于狼群?”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赵黎雨更加讶异。
“家母练气四层,手中还有一阶上品法器,就算不善斗法,又怎会连群不入流的妖狼也斗不过?”杨珍将心中的疑惑和盘托出。
“杨老弟啊!”赵黎雨放下手中的茶杯,叹息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令慈确实是殁于妖狼之口。此事,当时虞前辈的记录绝不会有误!”
望见杨珍似乎还想争辩,他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虞前辈此人,和妖兽打过很多年的交道。是不是死于和妖兽的搏斗,这点他还是分得清楚的。再说,现场也有死去的妖狼,其中剑伤的痕迹、力度等等,也与那把清樾剑,以及令慈的修为相符。”
他这番话,言之凿凿,杨珍也不再纠结此事,两人又闲聊一阵,便各自散了。
……
第二天,杨珍特地等到黄昏的时候,才悠悠然去往那帮乞儿的住处。
两天一夜,若是有事,也该闹一些出来了。
院子大门打开,一个乞儿坐在门槛上,新买的鞋袜搁在一边,正在埋头抠脚。
杨珍记得此人,叫什么黄友田,是不识字的两人之一。
他走过去,轻咳一声。
那人满不在乎的抬头,看见是杨珍,先发了会呆,突然站起身,两只脚到处找鞋。
“公子,”这人满脸堆笑:“你来了啊!”
说完,便要伸出双手过来搀扶。
杨珍立即一个闪身躲开,抢先一步进入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