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却又丝毫没有破坏兽皮原有的韧性,手法非常高超。
“老人家,这些符纸,都是你自己鞣制的?”杨珍问道。
“是呀,老朽也就这一点手艺,苟延至今。”老头自嘲道。
“这几张二阶符纸,我都要了。”杨珍从中挑出四张。
这两年,他和赵玥儿从紫雪那里得到不少符箓,做为报答,他也不时从坊市购买一些水系符纸,送给对方。
他心中大为满意。这四张二阶符纸品相佳,在紫雪手中,几乎可以制作出同样数量的二阶极品水符。
“承惠一百二十灵石,每张三十。”老者说道。
这个价格比普通二阶符纸贵一倍有余,不过这四张若全部绘制出二阶极品符箓,每张价格就在一千灵石以,这么一比较,其实非常便宜。
杨珍痛痛快快数出灵石给他,老者随手收了。
“老人家贵姓,哪里人啊?”他随口问道。
“贱姓戚,云州留仙郡人氏。”老头一边回答,一边偷偷瞥了眼梁道钧,见对方面无表情,心下惴惴不安。
“云州?哈哈,老乡啊,在下是云州涫阳郡人,老人家知道这地方吧?”杨珍大笑道。
“涫阳郡,知道知道。”老头应承道,又不自觉看向梁道钧。
杨珍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故作不知,继续问道:
“这店铺就你一个人吗?”
“啊,是,一个人,一个人。”
“你家人呢?没跟你在一起吗?”
“这……”戚老头支支吾吾,一时不知怎么回到。
“怎么,你没有家人吗?”杨珍语气中隐隐带着鄙夷。
“有!有一个儿子!”老人眼一红,大声喊道。
“在哪儿?”
“在……”老头突然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