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右安?
寒蕤心里一突,圣尊怎么问起了这人?
难道小世界……
不可能!
尽管内心惊惧不安,表面上,这个女子却是镇定自若:“回禀圣尊,那姓吕的家伙,在属下府中酒后无状,出言不逊,属下一怒之下将其杀了。”
“至于什么灭口,属下不知这话从何说起,更没有那个意思。”
“哦?那寒大人就说说吧,这人是怎么个酒后无状,出言不逊啊?”
“这个……”寒蕤迟疑片刻,答道:“这小子在属下书房中大叫大嚷,让我将族中孙儿寒青止许配给他,属下恼其无礼,当即予以拒绝。然后,这小子居然,居然将属下当做了青止,口出秽言,还动手动脚……”
说到这里,俏脸上飞上一抹羞红,神色却极为恼怒。
妖尊双眼微咪,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接着问道:
“老夫怎么听说,此子进府之前,声称自己知道呼赞的下落,寒大人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才夤夜召见,是不是啊?”
“那是他自吹自擂,大言不惭!”寒蕤断然道:“此子在属下面前胡言乱语,说什么呼赞的背叛,是因为觊觎青止,求娶不成之后怀恨在心。所以他上门求亲,也是为了平息是非,劝属下赶紧将青止嫁出去。这等颠三倒四,狂妄无礼之语,属下当然不会采纳,将他狠狠呵斥了一顿。”
“至于呼赞的下落。这人认为呼赞对青止不会死心,只要盯住青止,早晚能抓住他。这个建议,属下倒是宁可信其有,已派人去做了。”
寒蕤这段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只有最后这句是真的。不过那是因为吕右安之死,她担心寒青止知道后闹出什么动静,故而派人去看住她。
也难为她了,在短短时间内,便为吕右安的说辞编了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赌的就是书房中之言,无人知晓。
果然,妖尊不再纠结此事,然而后面的问题,却让寒蕤更加不安:
“寒大人,吕右安的来历,你可知晓?”妖尊问道。
“略知一二,属下听说,此子来自西北方的某个岛国。”
“就这些吗?”
“属下愚钝,请圣尊明示。”
“哼!”妖尊冷哼一声,面色不豫。
身后的子窦这时扬声说道:
“最近三年,我山之域各地,除了一个月前发生在福寿鼎的这起,一共发生了六次人类失踪大桉。其中最早的一起,发生在三年前的十一月,在牵岵帝国西北的虎踞岛上。”
“吕右安,是当时唯一留在现场的目击者!”
“寒大人,此事你可知晓?”子窦问道。
“本宫知道。”寒蕤回答。作为她门下弟子,吕右安的这些背景她如果说不清楚,反而是欲盖弥彰。
“寒大人既然知晓,为何还要将如此重要的人物杀死?难不成,寒大人是担心此子会泄露,逆贼的什么秘密吗?”
“一派胡言!”寒蕤面红耳赤,大声驳斥道:“吕右安入我门下已两年有余。这么长的时候,他所能知道的事情,子窦大人难道还没打听清楚吗?如果此子真的还藏着什么秘密没有透露,子窦大人,你会同意他加入圣都学院吗?”
这番反驳有理有据,子窦一时语塞。
“或许,或许是人家最近又想起了什么。”
“呵呵!”寒蕤嗤之以鼻。这种愚蠢的问题,不值一驳。
妖尊冷冷地瞥了子窦一眼,这位五阶妖兽顿时住了嘴,不再发问。
妖尊负手望天,久久不语。
场内的气氛逐渐变得压抑,尤其是古铮带来的一干人族修士,各自面面相觑,心惊胆战。岁月流砂若是找不回来,福寿鼎便是一堆废铜烂铁。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善了?
话说,,,..版。】
却是不知,圣尊他老人家的雷霆之怒,最后将落在谁的头上。
寒蕤俏脸紧绷,刚才的问话似乎是过关了,但内心的忧惧,却如附骨之疽,难以拔除。
古铮同样惶恐不安,板着一张老脸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妖尊缓缓低下头,看向了寒蕤。
“岁月流砂,你确实没有拿走?”
“没有!属下若是动了福寿鼎内的岁月流砂,情愿受天打五雷轰,全身功力散尽,死无全尸!”寒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咬着牙大声发着毒誓。
“好!本尊相信你。”妖尊点点头,缓步朝对方走去,伸出一只手虚扶道:
“你且起来吧!”
“属下,谢,谢圣尊……”寒蕤声音哽咽,一边从地上爬起。
众人都悄悄松了口气,只有古铮心中惴惴。圣尊相信了这个女人,岂不就是在怀疑我?
就在这时,却见妖尊伸出去的那只手突然一翻,手下已多了一团暗紫色的光团,对着寒蕤的后背,疾射而去!
……
“轰!”
光团将女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