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还真好使,就算腰里金银满兜,动不动高买低卖,拉人闺女老婆抵账的高利贷们也架不住鞭子抽打,当即被抽的嗷嗷直叫唤,掉头就跑,刚刚拥挤的人群一下子就散开了。
刘闲是终于挤进了那间屋子,可是进去那一刹那,他又是后悔了,后背都冰凉的直发毛。
就算有过最坏的打算,真看到一屋子十一二个人,全都吊死在房梁上,舌头吐的老长,满脸铁青的模样,依旧足以让胆小鬼当场吓尿了。
也幸亏在河边,亲眼看过爆头,刘闲晃悠两下才坚持下来。
“抓个人来,问问这是窦家那一户!”
又是周亚夫大步流星奔了出去,虽然被鞭子抽了出去,可不少窦家人还在附近看热闹,眼看着个壮汉奔来,吓得那些人又撒腿就跑,结果一老头腿脚不灵光,没跑两步,就被周亚夫拎了回来,直接犹如拎小鸡仔那样拽回了吊死鬼棚屋中。
“太子有话问你!”
把老干巴材火往地上一扔,周亚夫凶神恶煞的就叫嚷起来。
“你是谁?”
本来还想维持点傲气,可是看周亚夫王建夏侯捷樊飙这刘闲麾下四大金刚一人一条马鞭子,窦家老头禁不住激灵灵的哆嗦了下,终于抱拳重重一作揖。
“老夫窦得,观津窦氏三房族老,拜见吴国太子!”
“孤再问你,这死的是什么人?”
“回太子,他们是...,我观津窦氏五房全家,他...,他是家主窦甯!”
这个人名,又让刘闲气得一咧嘴,昨天对账本,带着狗腿子找召谷离收账,把他长女召雪收走的,正是这窦甯!
好家伙,线索到这儿一锅端了!一个知情者都没留下!眼看着吊在上面直吐舌头的窦家五房,在刘闲眼里似乎又活过来了那样,摇晃着大舌头对着自己做着鬼脸,唱着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气得刘闲嘴角都直抽,又是狠狠一挥巴掌!
“全都放下来!”
心头暗叫着晦气,周亚夫几个又是一起动手,可是刚拖着都硬了的窦甯要放下放,低头恼火的刘闲又是中了邪似得一声大喝。
“等会!”
“太子!”
“主公,怎么了?”
“这窦甯一家是被人谋杀灭口的!都给孤出去!”
在刘闲气急败坏的叫嚷中,拖着傻大个的周亚夫其他人,又是乱七八糟的向外赶,可是走到门口回头又一看,刘闲再一次泄气的一拍大腿。
“定下,用不着了!”
从门口向低矮的军营土坯屋子里看去,早已经踩了一地脚印,各种样子的都有,哪儿还能辨别是凶手脚印。
“老师,您究竟怎么了?如何就说这窦甯一家是被谋害的!”
“人上吊,肛门失禁,屎尿齐留,你看看这木桩材火倒了一地,可上面有多少污渍,这些脏东西却集中在窗口,那儿才是第一案发现场!”
“而且人活着时候,血液流动,被绳索勒捆就会形成瘀痕,死亡之后血液凝固静止,就算形成瘀痕颜色也要浅的多,你再看那窦甯脖子上,是不是两道泪痕,一道浅的是现在吊着的,一道深的,才是真正勒死他的痕迹!”
“嘶~~~”
老师没白叫,刘闲后世看都市频道奇案录里的知识,又教给贾谊了,不仅仅他,周亚夫,萧娘子他们看了无不是啧啧称奇,片刻后,周亚夫怒吼声又好像雷鸣那样,猛地揪住了窦得老头子的衣领子,扯着他到了面前,暴怒的嚷嚷道。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竟然谋杀了窦甯一家灭口!”
哗啦啦的骚味中,老家伙裤裆也禁不住湿了,满是悲催,他不住地摆着手否决道。
“老朽等人是同族啊!又怎么会去谋害同族一家呢!”
“喂,大胡子,老家伙自己都没剩下几口气了,他能杀谁?应该将窦氏全族的男丁都抓起来,询问一番!”
难得萧娘子聪明一把!可也没多聪明多少,不过现场在刘闲来之前就被破坏掉了,他也没什么办法,干脆也没管,任由着这帮家伙吵吵把火的去抓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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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时候,刘闲倒是又展示出了个新技巧,直接腾出来十间空的军营营房,每抓来一个窦家人,就分别投入任意一间营房,单独询问,一个很有意思的招供内容就出来了,窦家几房当家那几个,无一不是否认有过聚集,就说被抓进来恐惧,干脆分房睡觉去了,可是那些年幼的小字辈,则是多招供,被抓进来之后,窦家各房都有一次串联,甚至窦家还和巴氏等联络过。
谁在说谎,一眼就能看了出来。
但是,就算那些小字辈也都说的差不多口径,串联商议对策之后,各方就都返回各自分的营房休息睡觉去了,有几个是亲眼所见窦甯家三人回了位于军营一角的营房中。
现在颇为后悔,没把《大宋提刑官》和《柯南》多看两遍,现在除了判断出个他杀之外,十几具都硬了的尸体上,刘闲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