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差不点把刘闲当成敌军捅了,锋利的一剑险之又险的插过刘闲肋骨,捅进他背后一名跟着捡便宜的匈奴人肚子里,老浪人不耐烦的嚷嚷起来。
“汝来干甚?”
“山屯堡我藏了美酒十坛子!”
和啥样人就的说啥样话,刘闲一菊花,果然引得这酒徒眼前一亮,引起他注意后,刘闲也不多逼逼,指着壕沟里也能看到,丛丛冲锋匈奴军背后摇晃的图腾大旗,又是咬牙切齿嚷嚷道。
“杀了他,全是你的!”
社会我召哥,人狠话不多!一句屁话都没有,摇晃着好像没劲儿站直的淡薄身体,提着剑,还真就直奔着图腾旗去了。
不过这家伙看似个好酒铁憨憨,其实一点儿也不傻,晃悠两步,一个抽冷子偷袭,咯吱一剑割在了个尚且和汉军拼杀正酣的匈奴人战士大腿,趁着他肌肉断裂,龇牙咧嘴惨叫中,把自己大腿凑合了去,先接了一腿血,旋即还是偷袭,趁着另一个匈奴人全力对敌时候,剑锋捅进了他腰子里,在这人痛苦的哀嚎中,左手又随意在自己脸抹了一把,把自己抹了个大花脸,这才有气无力的爬了壕沟。
刚越过壕沟,召谷离竟然还像是力竭了那样,在地摔了个跟头,蹭出一长串儿的血迹,这才坡着一条腿,一瘸一拐奔着匈奴图腾大将走了过去。
眼看着送门的战功,两个冲来的匈奴兵立马就想去结果了召谷离,谁知道干指挥看着热血沸腾的匈奴大将却是大旗一撩,让他俩滚蛋了,旋即拔出精美的乌兹钢云纹长小刀,狞笑的等着召谷离踉踉跄跄,穷途末路般的冲了过来。
可两向一交手,这匈奴大将脸色就变了,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长削刀并没有如约斩到召谷离脖子,倒是被他伸过来的青铜长剑粘那般绕到了一边儿,出身贵族,毕竟拜过名师,他又是慌张的用力抓住差点绕飞了的削刀,也是环绕着和召谷离缠斗起来。
谁又知道,这浪人根本不讲武德,又不耗子尾汁,他一认真,召谷离竟然松手了,任由长剑被他绕飞,身体旋转间却已经贴身过来,刀还在召谷离身后撤不过来,老酒徒左手一把匕首却已经冲到了面前,在匈奴大将恐惧的叫喊中,噗一刀扎在了他脖子里。
“乌璐跟!!!”
向前一拖的刀刃直接划破了大动脉,鲜血泉水般喷涌中,瘫软的跪在地,昂起头,匈奴大将用最后力气愤怒绝望的咆哮着,可这也成了他的遗言,连自己飞了的祖传长剑都不要了,右手夺过他的削刀,照脖子咔嚓一刀砍下首级,副剑也不要了,插在匈奴大将没了脑袋的脖子里,拎着个满头脏辫儿的大脑袋瓜子,召谷离转身就跑,滋溜一下又是留下一道深深的姨妈红痕迹,滑回了汉军雪垒中。
尚且拿着图腾旗的几名匈奴亲卫都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