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牙根都直痒痒。
山的枯草木头都挖了个差不多,马肉也消耗了一大半了,形式还真是岌岌可危了。
不过大清早,刘闲依旧似乎格外徒劳的坚持着向山下巡逻军营的右谷蠡王射了十只弩箭,以表达自己对他的鄙夷之情,并且望远镜中,看到匈奴骑队更加不屑的连停留都没有停留,直接转身而去。
这一天,刘闲把周亚夫端着望远镜四处偷窥匈奴人大姑娘的最后一点乐趣也给剥夺了,他是端着望远镜,向山下整整张望了大半天,真是以前干任何工作,玩任何游戏都没这么细致认真过,匈奴人巡逻队每一次出发的时间,巡逻的路线,他都冻得斯哈的让身边同样一张帅脸满是粗糙冻伤,冻成孙子样的他“亲学生”贾谊用笔记录下来,推演其中规律。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孤需要二十人敢死队!二百个弓弩手,跟着孤下山偷袭去!要求必须大胆儿,就算匈奴人冲到你面前来,也不能叫出声的那种!”
这天晚,又是丝毫没有等来汉军援军的消息,已经在死啦冷的天气里,挨冻了四天多的刘闲终于忍不住了,把贾谊景老头,周亚夫樊飙萧娘子等一帮子门客军官全都着急了起来开会,不过听着他喝令,景老头又是第一个坐不住了。
“子曰: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太子你忘了第一天被阵斩的胡人大将了?您是全军之根,您怎么能干这冒险事儿?”
“因为计划是我想的,而且我去了危险反倒是最小,我是吴国太子,匈奴人不会轻易杀我,我若被抓住,一定会用我和大汉换好处!”
自信的亮了亮大白牙,没等景老头再说,刘闲已经阴沉中带着一股子兴奋继续叫嚷了起来。
“今晚的目标也不是杀人不是放火,而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