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匈奴人却要聚精会神抓住每一个瞬间,还是拿下户匈奴的命去换,激战了一下午,大约射伤了三个汉军,匈奴人战士,烫伤,被剁掉手指,被捅穿,减员却是达到了百,傍晚时分,又是骑着自行车,在黄土高原内部翻山越岭随时准备支援的刘闲望远镜注视中,格外愤怒的咆哮在碉楼下响亮得好像洪水爆发那样,成云状的匈奴人却是灰溜溜的北撤了回去。
“哦啊啊啊~~~”
捂着嘴巴,大大打了个哈欠,困得迷迷糊糊的刘闲一边看着麾下搭着帐篷准备在山里野营,一边悻悻然的想着,应该把王建这货叫来,他才是铁马部队的指挥官,自己跟着瞎操心什么啊!
不过就在他悻悻然时候,背后一个响亮的喷嚏声又是传了过来,回头看着韩秀儿冻得鼻子都红彤彤的,还挂着鼻涕模样,刘闲嘴角又是挂起了浓郁的笑容来。
将女人赶出军营还是汉武帝时候李广开始的,而且相比于召春这样百依百顺,却好像没有灵魂一样的侍女,这妞就有棱角热辣的多了,男人就是贱,穿越前刘闲想要个让她坐着不敢站着,自己打游戏她去做饭的女朋友,然后活该一直单身狗,如今这样女人有太多了,反倒是韩秀儿这样有点棱角的辣玫瑰更能挑逗起他兴趣来。
“还不快去暖床,热水袋!”
嘴角挂起了坏笑,扯着嗓子,刘闲又粗鲁的嚷嚷了起来,不过果然,刚打完喷嚏,眼角儿都挂着泪花这小妞又气急败坏的分辨了起来。
“谁!谁!谁是热水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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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平夏铁鹞子都吃瘪的碉楼弓手阵,匈奴人也碰了个脑门起包,每天试探性攻击两三座碉楼,连续十多天却连一座碉楼都没有攻下不说,还硬生生从深秋熬到了初冬第一场雪。
别说,难怪自古以来都是以北统南,这人口稀少,碳排放量不及后世百分之一的时代,大冬天是真提莫的冷啊!飘零的雪落没多久,就能冻一层硬壳,本来青砖包了一层的碉楼也跟步入老年一般,一夜白了头。
别说,刘闲还真是个小心眼儿,说是让王建统领机动部队,随时应援,一看下雪了,他老人渣又颠不颠不得嘚瑟了出来。
运用格外复杂的夹钢技术,坚硬的高碳钢做刃,柔韧的低碳钢作脊,闪烁的寒光被狠狠轮下,沙沙的声音中,一片薄如蝉翼的冻羊肉片就被切了下来。
这种锋利的夹钢刀,刀间甘大牛子他们花费了重金大力气才打造出来的宝刀,文帝都没有,要是让他老人渣知道刘闲拿堪比干将莫邪国之重器的宝刀切羊肉片,不知道能不能气得捅刘闲几刀。
帐篷底下,好金丝炭散发着橘黄色的火光,也烧的铜锅咕嘟咕嘟作响,这边酒徒召谷离刚切好的冻羊肉片下进锅中之后,立马在沸腾的汤汁中变色烫熟,那股子肉片本身的香味儿散播出来,勾搭的厚着脸皮硬跟来,还一副铁面无私模样的周亚夫都不住的吞口水,萧娘子王建俩人更是将手搓个不停了。
外面飘着雪花,帐篷下却被火锅热的温暖如春,一边喝着另一边煤炉子温出来酒,一边将格外鲜嫩的羊肉沾点酱汁酱油塞进嘴里,这滋味儿,简直皇帝莫换啊。
尤其是另一头还端着望远镜,看着雪地中冒着青烟儿的匈奴人军营下酒,更是令人心情舒畅。
今年的匈奴人可远没有去年那么潇洒了。
就算游牧民族号称移动的田地,可也得给作为庄稼的牛马羊群提供饲料才行,挤的是奶的前提也得是吃的是草。
往年打进汉境,直接用汉人种植得麦子,麦秆喂马了,顺道再把汉人的牛羊牲口抢了下酒,马吃的也肥,作为匈奴人主要行军军粮的马奶乳酪也足够,可是今年,虽然在九原和云中抢了些,可两个边郡早已经穷困潦倒,这十多天,抢到那点麦子米粮也人吃马嚼的早就消耗干净了。
更雪加霜的是,无定河两岸今年可是被刘闲开荒了,昔日里冬季也干草成堆的荒滩变成了就剩下坚硬麦子根光秃秃的田野,割下来的麦杆还被一毛不拔吝啬鬼刘闲向后方拉去,屯起来,准备作为来年养马的饲料,毛都没给匈奴人留下来。
马没吃的,别说奶,昔日里充足的干“佛额(印度干粪饼)”产量都寥寥无几,没有干的牲畜粪便烧,匈奴人居然也过了打柴的生涯,营里烧来取暖的木头还是从黄土高原拉来了。
不过捡柴火这项技能,匈奴人明显也是不合格,望远镜中,十一万人偌大的军营,也就寥寥几千堆篝火,再抗冻的胡人在凛冽的北风中依旧冻得瑟瑟发抖。
看着他们烤着冻死的马割下来的马肉,再将早晨刚屠宰冻好,鲜汤中滚过的羊肉片塞嘴里,刘闲顿时吃的更香了。
战争打的真是资源,刘闲有火锅涮,山底下的赵家铺碉楼虽然吃的远没那么好,可赚了一年的工分,依旧有充足的面粉,粟米,公共厨房的煤炉子,硕大的铁锅烧的跟猪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