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不要慌,先想一想这件事的缘由,为什么老绛侯会被告发谋反?”
“父亲被罢相还乡之后,心头忧虑畏惧,每次河东太守御史巡查来,都全副盔甲手持武器以迎见,定是是如此惹得那小人雍贤不悦,这才买通吾家刁奴陷害!!!”
提起这个,周九柯这炮仗女更是气得银牙都咬得紧紧的,想要砸东西却砸不了,气得更是胸口起伏,刚刚刘闲那一扯,把给她披在外面遮盖狼狈身躯的宽大袍子都扯开了,正好让刘闲眼神吃了个满满的冰淇淋。
脸还是一本正经,刘闲却是禁不住重重摇了摇头。
“若是仅仅这点小仇,雍贤也不会冒着得罪绛侯的风险下毒手,孤觉得,最大的仇怨还是来源于陛下!”
“陛.......,陛下!!!”
这次就连刚刚一直气焰很嚣张的周家老九都忍不住通红的俏脸变得煞白,重重吞了口口水,另一头周亚夫也是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陛下,不至于吧!若是陛下对周家怨怒,为何还要封我为侯?”
“想想,之前为什么陛下令绛侯罢相归乡?之前诛杀诸吕,列侯一串联,就凑起一支百战精兵,将如日中天的吕氏轻易杀的血流成河,陛下由周勃陈平率领列侯扶植,登基为帝,岂能不忌惮,所以才下令列侯归国,而令绛侯罢相,也是因为他年岁以大,加列侯中最有威望,所以陛下命他牵头归国。”
“可汝父,年年岁岁全甲以间陛下官员使者,表达对罢相归国的不满吗?这是在弗陛下威严!”
别说,这套分析都是从韩秀儿那学来的,现在被刘闲活学活用了,听着他的解析,周亚夫,周九柯兄妹俩,再加个陪臣云缨,又是禁不住重重吞了口口水,尤其是周九柯,神情中带着慌张恐惧,后悔的还摇了摇秀首。
“之前父亲老友南宫伯之路过河东,还专程来拜见父亲,劝说他,可是父亲惊惧,根本不听,现在闹下祸患了!”
“河南侯,周家如何应对,还请明示!”
另一头,不愧是把周亚夫打的现在还有心理阴影的女人,云缨又是第一个重重抱了抱拳头,诚恳的询问起来。
“这个吗!!!”
对着三个焦虑的周家人,捏着下巴的胡子,刘闲那双眼睛却是露出一股子猥琐的贪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