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继续训斥刘闲一通,最后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又是留刘闲在宫中攀谈到傍晚,关于云中,西域,匈奴,东胡,有什么问什么,刘闲也只好搜肠刮肚的回答着,把自己这一年在外面的见闻说了个遍,把这岁数不老,可长得已经苍老的很的皇帝都难得哄得了乐呵呵的。
也难怪历史上文官天天叫嚷,亲贤臣,远小人,可是总有皇帝好像煞笔那样就宠信宦官奸臣伶人小人什么呢!像申屠嘉张苍似得,天天冷这张脸,皇帝你应该干这个,皇帝你应该干那个,皇帝你提莫的不对了,你应该听老夫的!除非受虐狂,不然能喜欢这帮伪君子都怪了。
可奸臣是什么?真小人,就能花心思哄你高兴,像刘闲似得,临走的时候还给文帝留了一大堆礼物,什么补肾的鹿茸虎鞭酒,上好的西域良马良弓,铁塔那样的全身巨甲甭管是不是违禁品,进献两套上来,出工时候,刘闲也正好遇到了打他小报告的御史大夫申屠嘉还有老对头薛山几个,昂这个脑袋瓜子,刘闲故意轻松地哼着小调,却是气得他们仨咬牙切齿的牙根都直痒痒了。
说实话,汉初的几朝其实是历朝历代最好混的时代,毕竟大汉朝一群武夫立国,社会风气也格外的粗犷,武夫组成的朝廷直来直去居多,要是明清两朝,文官为主,天天琢磨斗心眼儿,连吃饭睡觉走路问好都大有讲究,刘闲也早就栽跟头,或许把小命丢了。
不过见完皇帝,傍晚,他却是又不得不面对起难度系数更高的一群同样制服的对手来,一头巨怪来,这头巨怪,偏偏还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
他的吴国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