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们是把双刃剑,一方面,像英国佬他们,资本家支撑着扩张让日不落帝国的米字旗插满了整个世界,可另一方面,看看后世的韩国财阀们,把持了社会的方方面面,让整个社会都缺乏了上升通道,犹如一潭死水那样,韩国百姓就是财阀的韭菜,想怎么割就怎么割!
刘闲还想继续扩张,需要这些黑心商人的支持,可他却不想被反噬,不想到时候反成了这些寡头的木偶,所以来了这招,公私合营!
邓通是文帝心腹,他来把持吴国集团,等于朝廷来把持监控吴国集团了,至于经营者,还是那些铺开的商人们,每年百分之五十沉重的赋税相当于国企分红了,有了朝廷和商人们相互斗争,无限膨胀的资本家崽种们野心终究将得到抑制。
然后文帝那面,老子放手了,每年就拿点我股份那点分红,再也不管了,这总可以吧!没了吴国集团作为把柄,朝廷方面的受力面,应该会小上不少。
把邓通也摆平了,说到兴奋之处,刘闲还更是愉悦的大笑起来,又狠狠拍了文帝一个响亮的大马屁来。
“虽然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过当初刘某建立时候,这个吴国集团的名称,格局明显是小了,集团承受皇恩而愈发壮大!咱们就更名为皇恩集团!邓董事长觉得如何?”
“大善!”
给自己“亲密同志”长脸,邓通如何会说不?迷迷糊糊的就被刘闲带进了董事长职位的套里,听着他脱口而出,刘闲更是跟着端起了酒杯,来回的端举摇晃着,低下,刀间的属下狗腿子赶紧跟着鼓掌,可这一次,鼓掌的掌声明显都稀稀落落了不少来。
今晚发生的事儿,太大了!对于整个吴国集团,不,皇恩集团来说,简直犹如落雷那样,他们最想听到,云中,或者说对匈奴边贸的事儿没听到,反倒是老大撂挑子了,而且撂挑子之前,还引进一头狼来,别看邓通是个老实人,可他背后的文帝却是一点儿不老实,有皇帝制约,商人们那点小心思可就更难以施加了,随着刘闲又是端着酒杯潇洒的和戛纳电影节上领小李子的小金人那样一敬酒,整个会场又是乱糟糟宛若一群马蜂那样了。
“河驹贤弟,这么大事儿,你也不和通事先通个气儿?”
邓通真是老实人,现在他还心怦怦跳,那张帅气的令文帝都看顺眼了的脸充满了茫然,坐回主位冷静冷静之后,方才埋怨的向刘闲说道。
“这不是给邓通老哥一个惊喜吗?”
脸上带着笑容,刘闲还是那副得意的笑容点了点头,但是旋即,警惕的看了眼左右,正好嘈杂的环境里,附近的大股东商户们都是小声窃窃私语,正好是灯下黑的一刻,他是挥了挥巴掌,把邓通,还有刘武都呼唤着附耳过来。
“武兄,通兄,愚弟有一消息,冒着大风险告诉二位,二位千万不要传出去!尤其是通兄,此事儿事关你,虽然通兄忠心赤胆,但是也请不要告诉陛下!”
女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很多来自于传八卦,这方面男人虽然弱点,但好奇心下众生平等,看着刘闲说的森然,果然不管是刘武还是邓通,都露出了愕然地神色来,却是一声没吭,听着刘闲继续讲下去。
“吾与辟阳侯审评有旧,二位也知道,审侯去丞相张苍那儿办事时,曾意外听到了丞相感慨一件事儿!”
“前一阵子,陛下背上患痈,通兄忠心耿耿,用口亲自为陛下吸允脓毒,并且陛下问通兄,最爱朕者何人?通兄言太子,有这事儿吧!”
“河驹贤弟,你如何知道的?”
这都是宫闱中的秘事儿,虽然不是大事,但竟然能泄露到刘闲这个外臣武将的耳中,还是令邓通震惊的无以复加,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可是听得刘闲却是一副无辜模样的一耸肩。
“听辟阳侯说的啊!张丞相感慨的。”
这话,邓通刘武也就信一半,看邓通还是要继续问,刘武却是拉住了他,声音也带了些许阴沉的说道。
“让河驹老弟说完。”
“丞相张苍感慨是太子度量狭小,孝道不足,听通兄言,陛下又唤太子前来吸痈,太子虽然照做了,可是面露难色,犹豫了许久,让陛下很失望,而且听闻通兄的言论与对陛下之忠举,太子还大发雷霆,埋怨于通兄!”
这事儿可不小了,被太子记恨,是个人都会不安吧!尤其是刘闲说的还是事实,作为亲密“同志”,邓通也听闻了文帝召唤太子吸痈的事儿,另一头,刘武可不是表面上傻吃孽睡光会玩,他也有野心,景帝朝后期曾经为了太子位,派刺客把御史大夫袁盎都给宰了,幸亏宰了袁盎他也死了,不然必定会被问罪。
自己的太子老哥在陛下那儿出了小问题,他更是心头小算盘打的啪嗒啪嗒作响。
而刘闲的话还没说完呢,接下来,他说的更震撼。
“如今通兄大富大贵,陛下请神算许负夫人为通兄算命,却是贫厄而终,又遭逢此时,所以愚弟很担忧通兄,才要将这皇恩集团的总裁之位,交给通兄,通兄一定要抓住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