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拉着一块儿连跑带颠上千里,北上直入匈奴的田雄兄弟俩,也是后背筋抽筋儿了那样,身体控制不住的一抖一抖的。
咱们这位君侯,也太会拉人上贼船了吧!
“河马老弟开什么玩笑?平白无故,为何要去征讨大宛?”
“开玩笑?军臣老哥难道没有听说,小弟我为传播大匈奴威严,而派遣到大宛的使团,被大宛胡蛮穷凶极恶的全部杀害!整个商队一百二十多名匈奴人,七十多名汉人被大宛王黎寡残忍的全部斩首,并且把每个匈奴人的头骨用石灰水煮出来,切掉一半作为酒器,赏赐给部下!”
说的慷慨激昂,刘闲还猛地一甩巴掌,怒不可遏的哼道。
“甚至那宛王还口吐狂言!将来要将东方草场夺下,将我大匈奴单于的头颅也砍下,头骨作为酒器,世世代代为他大宛王室欢饮把玩之用!”
“此话可当真?”
军臣的脸上肌肉亦是禁不住微微抽动起来。
究竟死了多少匈奴人,他还真不知道,但也不太在乎,毕竟派去到云中学习经商的,都是部族中没有继承权影响力的庶子,死了就死了,这样人,草原上每天虽然不会死上个一百几十个,可是死个几个,死于部族协架,决斗,打猎跌落下马,反正各种原因的都有,但是,一旦扯上污蔑匈奴,甚至要用匈奴单于的头骨做酒器,那就是外交大事儿了!
只有他们大匈奴可以用别的部族王头颅做酒器,现在竟然要反过来,不是反了天吗?
“河马老弟,真有此事?”
“当然!这两位几乎是商队唯二的幸存者,他们亲耳所听,大宛的王都军一边喊着奉王命,先斩了这些卑陋蛮夷之首为酒器,分与贵族,它日再斩他们单于之首为酒器,镶嵌黄金,藏于宫廷!”
“田雄,是不是如此?”
如此个香蕉拔蜡!自己家君侯还真能忽悠,难怪不肯听自己精心编造那一番解释,不过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屯长官帽和自己脑袋一起被摘下来,田雄是立马猛地扯着自己还犹如鸭子听雷那样的傻兄弟,扑腾一下跪了下来。
“正是如此!末将以项上人头担保,到了大宛,这些蛮夷就竭尽侮辱我大匈奴之能,好几次,更是故意叫嚷着不臣服于他们大宛,就通通砍了头颅做酒器云云!”
“是,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