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对着身后他心腹部将又喝令起来。
“下午不是咱们济北国的骑士团对战阵梁国骑士吗?让咱们的人,也全都换上长矛和木盾!”
“兄长,你要和刘贤那个匹夫学?”
听着自己三哥决定,刚刚痛骂了刘贤卑鄙好半天的齐藩刘老根刘雄渠又跟被火烧了屁股那样,一个激灵蹦了起来,关切的问道。
不愧是齐藩目前的话事人,轻轻回过头,脸上浮现出一股子可靠的大哥笑容来,刘兴居笑着对自己小老弟点了点头,脸上的皱纹都和善的舒展了开。
“老十三,你的胶东骑士即将对战河南贼的云中骑,为兄自然要为你趟箭趟枪,就让为兄先了解下他河南贼刘贤到底有什么本事,到时候好给吾弟你破他之策!”
“多谢三哥!”
真好忽悠!听得差不点没泪眼婆娑了,刘雄渠挺大一个小胖子,立马是抱着大袖,肥嘟嘟的肚子艰难的压了下去,重重的鞠躬拜见了下来。
眼看着他弯腰鞠躬的样子,捏着下巴上几缕山羊胡子,刘兴居的笑容却是忍不住浮现出几分讥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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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比赛刘闲没来,一来刘武太闹挺,二来下午第二场比武也和他河南地没关系,梁国骑士团对战济北国骑士团,这样一来,刘武更闹挺了,所以借口大姨妈来了,他干脆躲回了府中,一边品酒一般接着谋划。
可他不知道,上午王建等一群黑恶势力光天化日之下耍大棒子,在长安却又引起了小型地震般的影响。
自从刘闲加大炼钢量,又把马镫弄出来,让骑兵在马上也有了堪比步兵般的格斗能力,到现在大汉中央军也装备了两万余重骑兵了,不过汉军重骑兵依旧是偏向于格斗骑,装备长戟,主要战法还是冲击进敌阵近身肉搏。
结果头一次地方比武,刘贤二十八骑把南军催付拉朽般的瞄了,而且代父观战的太子启还如实汇报了文帝,这下,文帝也坐不住了。
虽然亲临皇帝主席,不过文帝没打黄罗伞盖出是示身份,也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带着丞相张苍,代太尉申屠嘉都来了,外界还权当太子出席,也只要梁王武等少数几个宗亲知道。
主持又是大白话开场,世家小姐们也卖力的擂鼓起来,不过上午开头赛开的不好,结束太快,下午来的观众少了足足三成,而且对战的都是诸侯国骑士团,也没引起他们多大热情来,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人鼓掌。
但是,看着自己那队身穿打磨得增量的黄金甲,带队的也是自己画重金聘请,据说是故魏名将乐阳之后的知名勇士乐羽,梁王武却是又燃了起来。
“陛下,河驹那小子纯粹是旁门左道!真正阵上厮杀,还得是我环首长戟,丈八的大枪,那么短的枪头那么长的枪身,能干什么?被贼人冲近了身,只有束手待杀的份儿!所以真正的重骑,还得看吾梁地的大戟戟骑!”
“所以你把长戟又加长了一尺?现在还能像戟一样轮了?”
别看庙号叫文帝,继位之前,刘恒的代国也是和匈奴人对战的先锋之地,其实他也算得上位武皇帝,向下随意瞄了一眼,就立马把上蹿下跳犹如大马猴子那样,还要维护戟骑兵尊严的刘武给干没电了。
没等刘武磕巴着分辨,文帝已经又把目光转向了专家,也是战功升上来,刘邦那个时代打天下的武将,代太尉的申屠嘉。
“故安侯,你觉得呢?”
“臣不知道,未见过河南侯的骑枪战法,所以不能评价!还请陛下让臣观看之后,再予点评。”
“现在把河驹找来?”
“应该用不到了!”
人来疯的梁王武刚又满血复活的蹦起来,文帝自己却是摇了摇头,笑容浓郁伸手向下指了指,愕然回头,刘武再次一个箭步蹦到了高耸又古朴的水泥观战台边缘,差不点没一个跟头掉下去。
“哎呦呵!”
扛着也是特意加长后的木枪,左手也端着盾牌,只不过没有特制的风筝盾,手中拿的是长方盾,沉甸甸的摇晃中,济北国的骑士团也是云中味儿十足的晃悠了出来。
只不过看着这一幕,上午才刚刚被刘贤恶心到,整个看台的长安观众再次霍然站起,叽里呱啦脏话满天的骂出了声来,下雨那样的烂菜梆子四面八方被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