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陷入左右两男。
所以趁现在自己是弱势一方时候,刘闲必须得未雨绸缪,挑拨离间,里挑外撅,先闹个自己大舅家鸡犬不宁的。
一想自己儿子在长安“孤苦伶仃”,“受人白眼”,还让人一棋盘削倒了,自己老公也没给儿子出头,虞后果然心头也软了起来,愧疚了起来,可没等她开口劝说,刘闲又跟怨气大爆发那样,连珠炮弹那样说了起来。
“可儿子在吴国处境很危险啊!我多年离国,在吴国几乎毫无根基,倒是老二是桓家之后,父王倚重的大将重臣大部分是他家的,将来儿子真有被废的风险,所以我急需要做出些政绩来。”
“可这种情况下,大舅非但不配合我,还带头拆我的台,他对吗?”
“我要是被废了,母后还安保王后之尊,他虞氏也将被桓氏彻底压下去,他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他还是我大舅吗?他认我这个外甥吗?”
到底是自己亲儿子,听着刘闲在那儿哭诉,虞后果然也心软了,天平下意识就倾斜到了刘闲那一边,下意识跟着点头起来。
“兄长的确也太过分了,丝毫不顾大菊!”
“还有啊!母后................”
谁说男人就不会嚼舌根儿,为了在将来的战争中取得优势,被洋葱辣得眼泪直流都发红的眼睛都冒着光,刘闲更是将昨晚把病娇妻腹黑妾拉在一起,想到最中女人心的家长里短台词儿全都背了出来,跟着虞后奋力的告着刁状,直把虞后更是气得牙根都直痒痒,先入为主的思想钢印先被刘闲深深的忽悠进了虞后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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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闲当妈宝男,跑广陵搁那儿告刁状中,一天时间飞快的就过了去,长江两岸也纷纷都被夜色所笼罩。
建业城边,一个个深深的造船坑中,却变得更加不安分了起来。
这次刘闲的统治格外的残酷,被押解来的生越根本不被当人,就和西方自鱿冥主的文明老爷把所有划桨奴隶都用铁链锁在船底,终生不得活动那样,这些生越也仿佛牲口那样直接被丢弃在积水的船坞底,逼迫他们造船劳作,就连吃饭也好像投喂牲口那样,直接将剩饭扔下去。
不过就在成群的生越愤怒的争抢食物功夫,没人注意到刘闲的特务头子尉远正拿着望远镜,认真的窥视着那些是被排挤的,不甘心的异类,这些生越的社会结构,何人之前是贵族需要防备,什么人值得拉拢。
这一套知识虽然不是什么高科技,可也在没有系统训练间谍的时代堪称核弹级别了。
夜色愈发的浓郁,船坞边上,被命令值夜的民兵居然也打着哈欠,找了个角落偷懒打瞌睡去了,生越们也是以小团体左一堆儿右一堆冻得瑟瑟发抖艰难的休息起来,不过十几个面刺纹身的生越却是摸着黑,居然搭成了人梯,悄悄从船坞边缘逃了出来。
一共七个,看样子都是越人的贵族,头人子弟之类,因为逃出来之后,他们毫不犹豫把坑底的垫脚石越人全给抛弃了,转身就扎入了深深的夜色中,那些被抛弃的越人也不敢有丝毫怨言,回去又找个地方窝成了一团儿。
望远镜中眼见着七人逃跑,尉远居然好像没看见那样,继续“贪婪”而“变态”的偷窥着那些仅仅穿着短裤裹身,一副野性模样的生越们。
城外,哗啦啦的声音中,七个身影犹如受精的野猪那样,踉踉跄跄跑近了芦苇荡,慌不择路中,没人注意脚下绑在路上的绳子,一阵阵叮叮当当的铃声在风声中若隐若现的响了起来。
飘荡在浅荡中,一处舢板上,也是仅仅穿着短裤的汉子就好像闻到了血腥味那样,跃然坐了起来,他脸颊那股子异族味道浓郁,颇有些帅气,可是三角的眼睛却又透露出一股子格外狠毒阴沉的大反派气质。
细心听了听,残忍的笑容更是在挛提盖吾的脸上流露出来,双手举起七个手指,他声音也就好像狼王那样沙哑阴沉带这种莫名魅力的响了起来。
“要活的,一个都不得缺,提回来!”
哗啦的声音里,看似空无一人,月光下的芦苇荡居然激烈的晃动起来,上百北方的狼族现身而出,又宛若捕猎的狼群那样,飞快的钻进了芦苇荡里,就好像一张张开的大网那样,追着七个人的背影,铺天盖地包围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