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局长与谭维先很奇怪周云怎么溜了进来,没被值班的人发现。看到,值班的人得紧紧绳索。这大的人进来,却没有一点消息。要是坏人进来,那就是悲剧了。
不过,他们很快被周云的话给吸引了。
“什么新情况?”
周云坐下来,说自己从空屋那边查过来的,翻墙进了防疫所的院子,发现了一个废的电话线。
等到周云说完,那两个人马上拿着手电筒拉着周云出去了。
周云带着他俩,象小偷一样来到了废线边。主要是不想惊动防疫所内的人。
当戴局长与谭维先看过废线后,都同意了周云的说法。
谭维先说:“这个墙洞,应当是防疫所一科的办公室。那个办公室内有三个人办公。”
回到了小会议室,谭维先介绍起一科的办公室的情况来。
那个办公室内有三个人办公,一个科长,两个科员。
象防疫所这种单位,是十年不开张的单位,由于冷门,所以不受器重。人员是一压再压。在警察局,一个科会有上百人,但这一个科就仨。
一科也叫免疫防范科,主要的职能是,检查长沙城内的各个存在危险的地方,是否有病毒存在。
这种事,你要是认真起来,做不完的事。但是你要不认真,一天到晚都是闲的。
这个科中,一个科长,是男的。两个科员。女性。一个女的年龄有二十七八岁,长的很漂亮。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刚参加工作才三个月。
经过排除,周云将那个十七八岁女孩排除了。
谭维先说:“电话录音中的那个与上校说话的人,是一个年龄在三十七八岁的男人,应该就是那个科长。”
戴局长也同意这个观点。一个科中,也就一部电话,一般的都放在科长的办公室上。
怀疑是怀疑,但是那个科中的三个人应该都有嫌疑。除了他们,其他的人也可以进入办公室,乘他们不在的时候打出接进电话。
于是,戴局长决定对三个人进行询问,试试水。
半个小时后,军统人员将那个科长先带了进来。谭维先主审。
“说一说十二号那天你的活动情况。”
科长有些语急,说了自已十二号那天从早上到下班的情况。他的家住在外面,下了班就回家了。
谭维先问:“上午十点钟前后一个小时你在什么地方?”
那个科长想了想,说:“我去了三楼。”
“去三楼干什么?”
“我接到电话,说是所长找我,所以我便去了所长办公室。”
周云看了科长一眼,问:“所长找你什么事?”
“我没见到所长!我在三楼等了一个小时,没等到所长的人,最后便去饭堂吃饭去了。”
谭维先问:“有人证明吗?”
那个科长想了想说:“三科的办公室在二楼,就在楼梯的旁边。我上去时,见到三科的小董,下来时,碰到了小王,与他一起去的饭堂。”
周云问:“找你的电话是谁打的?”
“象是所长的副官,但又不是很象。”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声音有点尖。但是,一听到,就能知道是所长副官的声音。”
很快谈完了,所长离开了。
谭维先又找来了三科的小董。小董说,他的办公室正对着楼梯,平时,上三楼的人都会从他的眼前上去。那天,他的确看到了一科的科长上了三楼。
随后,小王也证实,他在十一点半的时候,与一科的科长一起下了楼,去了饭堂吃饭。
询问完后,周云说:“情况有点不对!这样看来,一科科长在那个上校打电话的时候,正在三科等所长。他没有作案时间。”
谭维先说:“我也调查了三科的另外的人,也有一个人看到一科科长上了三楼。一科科下楼时碰到小王时,三科办公室中还有人在,他也证明了这件事。”
戴局长说:“这么说,一科科长不是嫌疑人?可他的声音……”
周云说:“应该是有人模仿一科科长的声音同上校通了电话。”
谭维先也同意这个分析。
一科也就三个人,科长不是嫌疑人,就剩下两个人了。
戴局长说:“现在要询问一下,所长什么时候离开的。”
接着,所长被请了进来。
据所长讲,他那天是去市政府开会,在八点半就离开了防疫所。而且,他没有让副官喊一科科长上来。副官也不在所里,随着他一起去了市政府。
听了所长的话,谭维先又传唤了副官。副官也证实了所长的话。
周云说:“很明显,有人知道所长离开,所以便冒充副官给所长打电话。因为所长办公室的门关着的,一科科长不敢冒然闯进,便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等所长召唤他。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
谭维先说:“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