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在对阵高文之前,汉夫曼就不喜欢高文的风格,但感触不深。
因为联盟里还有不少类似风格的球员,阿尔科塔、吉隆等等,汉夫曼不喜欢归不喜欢,但这些比赛里,他往往能够用力量压制住对手,抢占上风,在煎熬过后总是能够取胜,汉夫曼也就说服自己:
“磨练,这就是一种意志的磨练。”
一直到汉夫曼和高文正面交手,他才深深体会到那种恐惧的侵蚀。
尽管汉夫曼坚持战斗到了最后一刻,坚韧的意志让他紧咬牙关拼了两个抢七,这才遗憾地输掉比赛;然而,那种忽上忽下、忽快忽慢的比赛节奏,却如同一场噩梦,纠缠着汉夫曼不放。
即使是现在,汉夫曼偶尔还会在梦魇之中惊醒。
如果可以,汉夫曼永远都不想再和高文交手,再也不想重温那种浑身别扭的经历。
特别是来到雅典之后,高文送给克伯特两枚甜甜圈的比赛,具有统治力的强势表现,让汉夫曼瑟瑟发抖——
别人没有经历过就算了,他自己真正面对过高文就知道那种“憋屈到想要爆炸却偏偏又释放不出来的难受”,某个瞬间,恨不得直接用球拍砸自己的脑袋,否则脑袋可能就要真的炸裂了。
从那时候开始,汉夫曼就暗暗祈祷,棕熊队输球棕熊队输球棕熊队输球,只要棕熊队早早被淘汰的话,他就不需要面对高文了,不是吗?
结果……
他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