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说,桑普拉斯在温布尔登还是颇有威望的,而且,在这里还有不少老朋友就职,后来,组委会有人专门联系了桑普拉斯,不是道歉也不是和解,只是亲切问候,稍稍缓和了关系。
然而,一码归一码,赛事已经公布了赛程安排,那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不管后续赛事的安排如何,但至少,首轮比赛,高文就必须踏上二号球场了。
赛程安排出来后,桑普拉斯和阿加西两个人就一直努力保持冷静,他们也不希望自己的迷信想法干扰高文,但高文是一个敏锐的,从氛围的微妙变化就能够感受到两位教练的紧绷和走神。
利用训练间隙,高文半开玩笑地提起“种子坟墓”的事情,询问阿加西二号球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结果阿加西和桑普拉斯两个人都显得有些欲盖弥彰,敷衍地说主要就是球场比较小,整个空间稍稍压抑一下,其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并且一直安慰高文,那些传闻也就是媒体好事者编造出来的。
“……哪里有什么种子坟墓,球场都是一样的,二号球场和三号球场也没有什么不同。”
桑普拉斯试图挤出一个笑容,但高文一转身,笑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神情严峻。
尽管桑普拉斯也不想过度迷信,但心神不宁的烦躁始终挥之不去,一想到二号球场,太阳穴的神经就开始抽痛起来,那种忐忑与不安,着实太糟糕了。
桑普拉斯转头看了阿加西一眼,满脸烦躁,最后用双手用力搓了搓脸颊,千言万语就化作简单的一句话。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