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羌、粟特、回纥、黠戛斯、契丹、高丽等,甚至,”
说到这里,宋通不禁长叹一声:“就连远在汪洋大海之中的倭国,也将会逐渐对汉华产生不轨邪念。”
崔希逸开始听得还很严肃,但听到此时还如蒙昧初开的倭国,也可能会对大唐造成威迫,不禁笑了:“番邦小国,又是隔开大海,怎能害我大唐?”
宋通苦笑着摇摇头,看向东边已经黯淡下来的晚霞。随后,他再带着气愤说道:“来日,对于汉华最大最近的威胁,只有两个方向——一个是漠北蛮族,一个是东瀛海盗。”
“那又怎样?大唐仁政泽布,可令蛮夷受到教化;更还猛将如云,可令蛮夷胆寒。”崔希逸不禁笑着说道,“或许有些小纠纷,但大唐定会得胜可知!”
宋通畅想未来的“历史”,不禁觉得心中酸楚。
看看崔希逸,再看看背身而立的崔静怡,宋通慨然说道:“正因为汉华仁慈,诸番才以为可欺。一根细小的引线,可以燃爆威力巨大的火药。小纠纷,同样可以造成大恶果。即如漠北,哪个蛮族不是最先只是跑来和汉华贸易,甚至是乞求的?后来却又如何?”
崔希逸听了,心中愤慨升起。崔静怡自幼读书明理,此时也不再说什么。
“未来,若汉华只想凭借纯粹的仁慈面对诸番,得到的,”宋通说到这里,因为心情激动而稍作停顿。